那聲音在江晚聽來,全部都是滿滿的誘惑,一個男人的聲音怎麼會好聽到這種地步?
以前一直覺得“性感撩人”這句話,說的就是身材曲線完美,前凸後翹的女人,現在才知道,這世界上有這樣一種男人,就是甩出他的聲線,都能把你撩倒,比如霍時欽。
不過理智一絲尚存,江晚仍舊是倔強著回答道:“霍時欽!有沒有人說你霸道得像無賴?”
雖然口中說著賭氣的話,但是被霍時欽親吻過後的江晚,眼神中連平日裏的那一絲在外人麵前的冷意都不見了。
在霍時欽的眼裏,此刻的江晚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最貼切——媚眼如絲。
江晚此刻的眼眸,含著一層水霧,嘴唇因為被霍時欽的各種啃噬吮*吸而開始有些發紅發發腫,看起來就像嬌嗔地撅著嘴巴一樣,很是惹人憐愛。
發紅的唇瓣看起來嬌嫩欲滴,粉嘟嘟的很是撩人,霍時欽伸手輕輕在江晚的紅唇上點了兩下,順帶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她的唇瓣,嗬氣道:“蠢蛋和無賴,絕配。”
說著唇角上揚,江晚看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表情,卻講著這些她聽都沒聽過的歪理,張口剛想罵他強詞奪理,卻被霍時欽下一個動作弄得完全噤聲了。
話還未出口,霍時欽突然就把臉貼下了江晚的臉上,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隻對晚晚你無賴,行不行?”
一瞬間,江晚的小巧圓潤的耳朵就好像被火燒了一樣,迅速地充滿了血色,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她渾身敏感地顫抖了一下,霍時欽此刻扣住她的小手,修長的手指靈巧地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如果是坐著,江晚或許還有一絲力氣來推搡一下霍時欽,但是此刻被完全壓製在平板上,江晚已經毫無招架之力,她隻覺得從頭酥麻到腳底,身子已經仿佛已經融化成了棉花,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霍時欽的身子壓著江晚的,兩人的胸口靠在一起,就像是兩顆心髒在對稱的左右兩端,炙熱而瘋狂地跳動著。
“該死……”霍時欽突然停住了對江晚的吻,低聲咒罵了一句,江晚被霍時欽吻得暈頭轉向的,此刻唇上的溫度減退,這才迷蒙地睜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摟在了霍時欽的脖子上,感受到霍時欽皮膚上炙熱的溫度,江晚似乎突然明白過來,霍時欽在低聲咒罵什麼了。
霍時欽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晚,此刻自己喜歡的女人正被自己壓在身下,因為剛才瘋狂的吻,他的唇一路下到江晚的精致的鎖骨,在上麵留下了淡淡的唇印。
此刻的江晚雖然不至於是衣衫半解,但是因為剛才霍時欽的“動手動腳”,已經讓江晚的衣領被拉低了許多,露出了鎖骨以下的大片肌膚。
江晚的皮膚本就是非常白皙嫩滑,領子以下的肌膚,更是白得耀眼,霍時欽忍不住看著那雪白的肌膚,非常難以控製地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因為此刻的車廂內非常的寂靜,霍時欽吞咽口水的聲音非常明顯,在江晚聽來,這就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警告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