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沒用,教出你這麼個忤逆的徒弟,你本事那麼大,你自己解開。”
南宮兜鈴哪會解什麼‘束縛咒’,她哀求著南宮決明:“你又沒教我這個咒語。”
“教了你還得了?說不定哪一天,你就用這個咒語來綁師父我了!”
“師父!”南宮兜鈴搖晃著他肩膀,“我給你磕頭道歉!行不行!”
南宮兜鈴說著,雙膝跪在南宮決明麵前,撒嬌的再三拜他:“我的好師父,式神也是生靈,式神也有感覺,你就忍心這麼一個美少女,被綁在空中不上不下的,豈不是很沒有紳士風度,以後紅蓮會怎樣看待你?師父,你就大發善心,原諒我吧。”
這話起了作用。
南宮決明放下報紙,看了看紅蓮,又看了看南宮兜鈴,一把掐住南宮兜鈴的臉蛋,“你日後給我乖乖聽話!你發誓!”
“我發誓!我以後一定聽師父的話,師父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不講價!”
“這還差不多。還敢不敢拿我的茯神金叉晾衣服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你說,到底誰的法器才是真正的鎮派之寶。”
“當然是我的……”
南宮決明掐的更用力些。
南宮兜鈴在疼痛下立馬改口,“當然是我師父的茯神金叉是鎮派之寶,我的紅蓮寶刀算什麼!隻能用來切牛排而已!”
“你這死丫頭油腔滑調的,沒有一點真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並不服我!我是你師父,你卻處處小瞧我。”
“師父,我哪敢小瞧你,論功夫和法術,兩樣你都比我精通,我做徒弟的,哪敢蔑視您老人家?”
“我不信!我教訓你,你卻還手,這就是蔑視我!你再保證一件事,下次我教導你時,你不可以還手。”
“難道師父你活活把我打死,我也不能還手了?”
“當然!這本來就是師門規矩!”
“哇,你這麼野蠻,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打死人,要坐牢的。”
“我打死你,然後跑路,就不用坐牢了。再者說了,區區監獄,困得住我?你做錯事,師父打你,天經地義。”
“那倒是……”南宮兜鈴又說:“那要是我沒有做錯事,你也打我呢?”
“沒做錯事我怎麼會打你?你這回,是侮辱我的法器!我要是拿你的紅蓮寶刀切菜,看你氣不氣!”
“這我倒不會,我偶爾確實用她開個西瓜什麼的……”
“你這死丫頭!竟然這樣對待式神!簡直大不敬!”
“物盡其用嘛師父。老是擺在架子上沾灰塵,好歹用一次,也算讓她感覺到自己是有價值的,不然紅蓮多麼寂寞,成天沒有機會出鞘,對了,切榴蓮也行哦……”
“閉嘴!”南宮決明怒了。“滿嘴歪理!”
南宮兜鈴不敢還嘴,她此刻法力暫時消失,師父要是再教訓她一次,這下屁股不開花才怪。
她求情說:“師父,你責罰我本人吧,放了紅蓮,她不應該代我受過,就像你說的,不可以這麼粗魯的對待式神。”
“把雞毛撣子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