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桂天居然如此的熱情,李智輕輕的拍拍的他的後背,不勝唏噓的說:“老哥,兄弟也是時刻牽掛著你啊,總算是見到你了。”
聽著這話,王桂天趕忙的放開李智,衝著李應榮說:“老頭,這是我的忘年交啊,能力杠杠的,治這號病可是行家裏手啊,與咱們不遑相讓啊。”
李應榮走上前,看著李智,滿臉欣喜地說:“小夥子,我可是在電視上看到過你的風采。有幹勁,有實力,不錯。聽說你前段時間出點事故,這是咋回事,無礙吧?”
李智輕輕的歎口氣,毫無掩飾臉上的失落說:“往事不堪回首啊,不談也罷。”
看著李智那副臉色,王桂天趕忙的勸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說了。小兄弟,你來了就好啊,老哥哥正為這幾個病人為難呢,你給看看?”
李智指了指身後的安童大隊長說:“實不相瞞啊,我就是為這事來的啊。這位警官說這裏有幾個病人,需要我出把手。我想啊,這裏有王老哥這樣的高手,我就不來獻醜了。可作為一個從醫之人,哪能夠漠視生命,坐視不理呢?我隻能厚顏,盡些綿薄之力了。”
說到這,李智深歎口氣,臉上帶著稍許的淒然,說:“先前的事故對我有些影響,很多東西我都遺忘了,徹底記不起來了。對這治病救人啊,也是心有不逮啊。成與不成,我盡力,但效果卻是不敢保證啊。”
聽完李智這話,王桂天和李應榮對視一眼,臉上均是惋惜的神色。王桂天拍拍李智的肩膀,鼓勵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小兄弟且把前事忘記吧,咱們從頭來過。”
李智點著頭說:“也隻能如此了。不多說了,王老哥給說一下病人的情況吧。”
見李智說起了正事,王桂天立刻恢複了他那副嚴肅莊重的表情。他拿過病人的檢測報告,遞給李智。在李智查閱的時候,介紹道:“這裏一共有十四位病人,有四位已經進來許久了,接受了部分神經修複手術。有十位呢,是昨晚轉移過來的。他們有一個明顯的特征,身上的運動神經有百分之八十被莫名的因素破壞了。”
“但是呢,從他們的血液、體液檢測結果看,他們身上並沒有什麼毒素或者病毒等感染的情況。到底是什麼因素導致的他們的機體受損,我們至今沒有查出來。”
李智一邊翻著檢測報告,一邊默不做聲的聽著。將報告看完後,李智把它還給王桂天,稍作尋思說:“若是檢測不出來,可以考慮一下,是不是酸堿平衡失調、核輻射、高分貝噪音或者生物電紊亂等因素。這些因素都是無聲無形的,真要檢測恐怕有些難度。”
見李智提出了這幾個因素,王桂天和李應榮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在兩人考慮的時候,李智轉過身對陳慧說:“給我個口罩,帽子。”
將自己全副武裝的隻剩下一雙眼後,李智隨意選擇了一個病人,伸著手貼在了他的後腦勺處,閉著眼診斷起來。
看著李智這個特立獨行的診斷方式,王桂天和李應榮頓時來了興致。兩人也是從已多年,見過在脖頸處測量大動脈的,見過在手腕處把脈的,可摸後腦勺進行診病的還真是不多。
見李智居然會這樣診病,陳慧一雙妙目頓時驚奇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診病的呢,看著就像是摸骨相麵的。
在摸到病人的後腦勺後,李智當即伸出一根手指,催動著意念把生命能從玉枕穴上渡進了病人的身體。在生命能流轉過程中,病人的情況快速的反饋了回來。經過小音音的轉化程序後,這些反饋信號迅速的變成了三維影像。
恍若親見般的看著那些影像,李智對病人的情況有了更直觀的認識。病人的身體被破壞的很徹底,但凡是不牽扯到髒腑的運動神經,幾乎全線崩潰,隻剩下一些零星的神經藕斷絲連著。
對於自己做出的這個效果,李智很滿意。從這個方麵看,自己的駕馭能力果真是提高了不少。
裝模作樣的診斷完成後,李智直接運用遙控電能的技能,將病人身上遺留的未曾被消耗的電能,吸收進了手指中。
完成了這一步,李智皺著眉頭睜開眼,看向緊張不已的王桂天等人,摘下口罩說:“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啊,損傷程度太嚴重了,要修複難度非常大。沒有絕對的駕馭手段,貿然動手,很容易讓他們雪上加霜。”
聽著李智診斷出來的結果,李應榮看著李智說:“小夥子,你那是什麼診斷方式,原理是什麼呢?”
見李應榮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李智淺笑著說:“我先前的事情,想必你們也該聽說了。中了四槍,很多經脈被打斷了。恰逢有一位道士會氣功,就傳授我了一點法門,我就試了一試,這不是能夠站起來了。”
“氣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