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來是這事,害我死了好多腦細胞。”見李智說的事情這麼簡單,馬少秋沒好氣的拿著肉串吃了起來。
兩人酒足飯飽後,李智不解的看向馬少秋說:“今天啥日子,你怎麼有時間陪我扯淡?”
“今天星期天,每逢這時候,我給自己放假。”馬少秋理所當然的說。
“有追求。”李智讚賞點頭,接著說:“你好像沒有媳婦,我給你找一個?”
“不用,有方向了。”馬少秋很是神秘的一笑說。
“哦,那算了。”見此,李智不再多問。
“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給自己放假?”馬少秋突然問道。
李智斜著眼看了看天空,又低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護城河,伸手指著河水說:“它!”
馬少秋緊盯著湍流、碧綠的河水說:“它?我休息跟河水有毛的關係?”
李智搖著頭,說:“需要沉澱啊。行動的太快,容易攪混水。思緒容易找不清主線,奮鬥容易失去方向,必須靜下心,沉澱一下所得,不然永遠是渾水。”
馬少秋沉心想了想李智的這番論述,深有同感的說:“看來真是這個樣子,沒想到你已經想的這麼透徹。現在聽你說話,真有種聽禪師誦經念佛的感覺。”
“嘿嘿”李智訕訕的一笑,說:“我還不想當和尚,美好的世界等待我去開拓。”
“你剛才所說,是對公司的要求?”馬少秋稍作沉思後問道。
李智點了點頭,說:“公司需要沉澱,安平也需要沉澱。整個社會的水被我攪混了,一些人,一些事,一些關係,有些錯綜,有些淩亂,需要一些時間去沉澱、發酵。”
“明白。”馬少秋聽著李智的指示,當即應下,並表態:“我會讓公司穩步向前,盡可能的隱藏起來。”
“這樣最好。”李智點頭說:“隻有忍住,才能不忍。咱們還沒有到不忍的時候,隻能蓄力。”
“行。”馬少秋明確的答應下來。
說了一番閑話,馬少秋把李智撇下,自己開車離開了。
李智踱著步,踢著路邊的小石子,慢騰騰的走在大街上,很悠閑。
走了一下午,李智才回到自己的別墅。房子內還是沒有人,更沒有人做飯,李智無奈,隻能出門。
一手中式漢堡,一手冰激淩,李智蹲在馬路牙子上,看經過的美女。這些美女穿著很清涼,那少之又少的布料隻遮住了該遮的地方,李智看的心花怒放。
但有人總喜歡破壞美感,城管局的‘皇軍’在合適的時間出動了。雞飛狗跳中,小攤販被打跑,李智也被殃及池魚。美女繞著走,李智沒有了眼福。
無奈的回到別墅,李智一頭紮進了室外遊泳池。看上去清澈見底的池水,還是出現了稍許的雜質。
在裏麵撲通一陣,李智很盡興的上岸,擦拭著身上的水漬,回到小樓內,躺下就睡。
室外的遊泳池內,沒有了外力,再次變得清澈。
第二天,李智準時起床。涮洗過後,李智開著自己那輛破解的寶馬車,直奔西嶽區的騰飛創業園。
李智感覺,自己想安靜下來,必須保證有足夠的藥劑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