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瞥了一眼身邊這兩位女人,站起身,快步來到陳慧的跟前,把她攙了起來。
小丫頭可憐兮兮的看了李智一眼,像是找到了最有力的依靠,抱著李智哭了起來。
李智拍拍她的後背,柔聲寬慰道:“乖,別哭,都過去了。”
陳慧哭的更加帶勁了。
“丫頭,別哭,讓人笑話,走,咱到裏麵哭去。”李智攬著陳慧的腰,直接越過唐甜甜兩人,從後門走向了堂屋。
唐甜甜看了一眼身邊的這位士兵說:“你們的隊伍要走了,你不跟上?”
“你怎麼不走?”女士兵問道。
唐甜甜滿是敵意的扭頭,看向後院說:“我是警察,要在這執勤。”
“我是他大姐,我關心兄弟。”女士兵橫了唐甜甜一眼,邁步走向後院。
“他大姐?”唐甜甜心裏很不是滋味的,緊隨跟上。
兩人剛走開,一身黑衣,戴著墨鏡,齊耳短發的女子帶著兩個黑衣人,走進了門頭房。
她看了一眼房內的擺設,對跟班說:“在這等著。”
說完,她毫不陌生的走向了後院。
在李智的寬慰下,陳慧總算是停止了哭泣,像是驚嚇過度似的,睫毛抖動著很是不安穩的睡去。
李智把她橫著抱起,快步送上了二樓。看著小丫頭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李智歎了口氣,關上房門退了出來。
再次走進堂屋,李智就看到唐甜甜和女士兵分別霸占了一張沙發,翹著二郎腿很有派頭的等候著。
瞧著這兩人,李智轉身看了看院子,那裏有一個女人雙手抄進口袋,滿臉沉思的看著天空。天上有飛機?李智對她的舉動很是無語。
倒了兩杯茶,放在唐甜甜和女士兵的麵前,李智幹脆的抄過一張凳子,背對著門口,說:“誰先問,我一定實話實說。”
“你怎麼在這裏?”異口同聲的質問。
李智看了一眼女士兵,視線轉到唐甜甜的身上,說:“唐警官,你是來找我報仇的,還是敘舊情的?”
“執行公務。”唐甜甜很幹脆的撇清兩人的關係。
李智點頭,挑著嘴角說:“那就好嘛,我感覺你應該有新生的。看著你這身皮,我感覺你應該是沒事了。我很放心,真心祝福你生活美滿。”
唐甜甜猶豫了一會說:“這麼說,我能夠平安無事的脫困,還是你起到的作用嘍?我一直好奇,我跟龍霸天案也算是有牽扯,雖然某人假冒了他,可不應該這麼容易摘清關係啊。”
“原來是你幫的忙,我真該好好謝謝你的。”
李智擺手,說:“別介,我怕你公報私仇,要了我的小命。你是官家,我是小民,惹不起啊。若是沒什麼事,你是不是?這位是我的姐姐,多年沒見,想跟她彙報一下近況。”
“你攆我走?”唐甜甜看了一眼女士兵,站起身說:“行,隨你願,晚上我來吃飯。”
“恭候大駕,祝你成功。”李智言不由衷的說。
唐甜甜看了一眼門外的女人,若有所思的離開。
看著唐甜甜走進前麵的門頭房,李智舒著氣,挑著嘴角,笑看著女士兵說:“姐,咱是不是把頭套摘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用這玩意擋著臉,真是浪費上天賜予的美麗容顏啊。”
女士兵摘掉頭盔,拽住頭罩,露出了本來麵貌。
看著顧文雪那端正,純淨無暇的容顏,李智咂著舌,感歎不已的說:“還是那樣的漂亮。隻是少了點稚嫩,多點些成熟。”
顧文雪挑著秀眉,打量著李智,眼角帶笑,說:“你行啊,這才多長時間不見,你已經有了這許多紅顏知己,好能耐啊。說,是不是把姐忘了?”
看著顧文雪那故作出來的嗔怪,李智搖頭說:“哪能呢,我天天夢見你呢。”
“你這小混蛋。”顧文雪瞪了李智一眼,說:“那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你結婚了?”
李智搖頭說:“該有的關係都有了。她撇棄了自己的前途,從皇城過來的。”
“好女孩,你別辜負了人家。”顧文雪囑咐道。
李智看了一眼顧文雪的臉色,把到嘴邊的流氓話咽了回去。李智已經看出來了,軍旅生涯讓顧文雪改變了很多,已經不是那個單純,有點禦姐形象的校花了。
她的美豔依舊耀眼,她的氣質毅然讓人矚目,但眉眼間的倔強,成熟,卻是彰顯了她的蛻變。
“姐,你是怎麼過來的,到這幹什麼?”李智好奇的問道。
顧文雪稍作猶豫,說:“保護一位政要,參加福源縣的一個重大項目開工典禮。”
“能多透漏一點嗎,啥政要這麼牛叉,需要讓你們親自保護,又是什麼重大項目?”李智好奇的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