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性格,我都能解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也許喜歡原裝的。”辛淩猶豫了許久才說道。
“我明白,謝謝你。”李智說道。
辛淩拿著電話哭了,嘴角帶著笑。
掛斷電話,李智沉默了許久。從辦工作上跳下,他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深深的歎口氣。奧巴牛給他衝杯茶,默不作聲的走出了辦公室。
李智考慮了許久,再度用意念打了出去。
東方龍,南雲省,曲徑市,福源縣,黑泥河鎮,五嶽村。
陳慧給病人把著脈,不住的點頭。方佩瑛捂著胸口,坐在一邊,不住的皺眉。
“怎麼了,又難受了?”陳慧停下手頭的工作,看向方佩瑛問道。
方佩瑛點頭,說:“嗯,恐怕撐不了幾天了。”
“他會回來的,相信我,我有感覺。”陳慧安慰道。
“愛你,愛你,隻為心中的牽掛。戀你,戀你,我不舍得闖天涯!曾經的愛戀,你還記的幾分,我在等你回來,我的愛人!”孫佳穎的歌響起。
陳慧趕忙拿出手機,看著那一串特殊的字符,趕忙小心的接通:“喂……”
“丫頭,是我。”李智的聲音傳來。
陳慧拿著手機哭了。她看了方佩瑛一眼,狠狠的抹去眼淚說:“你快回來吧,佩瑛的心髒病又犯了。”
“哪裏?”李智問道。
“南雲的醫館。”陳慧說。
李智沒有回答,掛斷了電話。
李智站起身,一閃身在總統府消失。
紐約市,軍事基地。李智邁出一步,已是百米開外。一架戰鬥機剛剛降落,駕駛員還沒有起身,就被一隻大手拎了起來,遠遠的飛了出去。
李智坐進戰鬥機,沒有做任何動作,戰鬥機直接起飛,瞬間出了軍事基地。
警報迅速的響起。但雷達中,卻是沒有發現任何戰機的影子。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駕駛員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曾經降落戰機的地方,驚恐南安的嘀咕道:“要死,也不用這麼急吧,上麵的用油隻能持續兩百裏啊。”
戰機劃破美國的領空,直接飛向了太平洋。
夜,再度降臨在東方龍大地上。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突然在黑泥河鎮五嶽村上空劃過,隨著聲音遠去,大地再複清靜。
“啊!”驚恐絕望的喊叫聲在深夜響起。
“你叫個毛啊,嚇我一跳。”臨街二樓的一個房間內,燈光亮起,李智看著陳慧說道。
“你個渾蛋,你嚇死我了。”陳慧抓起枕頭砸向李智。
“穿衣服跟我走,方佩瑛呢?”李智吩咐著問道。
陳慧趕忙穿衣,帶著李智走向後麵的老屋。
方佩瑛打開了照明,捂著胸口看著李智笑了。
“我回來的不算晚吧,你還活著。”李智笑著說。
“我堅持的夠長吧,你回來了。”方佩瑛笑著說。
李智上前,把她橫著抱起來,說:“走吧,到美國做個手術,就能再次好起來。我的許諾,絕不能落空。”
跨越太平洋後,剛剛降落的戰鬥機,像是有用不完的動力,再次劃破長空,絕塵而去。緊隨而來的偵察機,毫無緣由的墜落在太平洋裏。
倉澤愛和方佩瑛被推進了手術室,進行器官移植。所需的雙腎和心髒,均由教尊提供。主治醫師,見教尊在場,連問都沒問。
李智等在樓道內,雙腿盤著一個小男孩。
這小子雙眼滴溜溜的轉著,像是在尋思脫身的法子。
“叫爹?”李智看著李睿要求道。
李睿翻著白眼,伸手抓住李智的耳朵,低聲說:“老神棍!”
“草,沒大沒小!”李智沒好氣的在李睿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喝問道:“誰教給你的?”
“辛淩阿姨。”李睿很有氣節,張嘴把辛淩出賣了。
李智扭頭看向左手邊,衝著尷尬不已的辛淩笑笑,低聲說:“很不錯,居然知道從孩子下手了。”
“你別這樣看我,不然,我讓我兒子叫他爹是大騙子。”辛淩說道。
李智聽著這話,心花怒放的笑了:“真是好主意。”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這既是主治醫師講的,也是李智感應後確定的。
李智想在美國多陪陪這幾個女人,但卻是接到了索馬裏打來的電話。東方龍派專人到索馬裏商談君子號航母的事情了。來人的身份很特殊,薑夢做不了決定。
一聽來人身份很特殊,李智當即拜別倉澤愛她們,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東方龍派自己熟悉的人來談判,李智已經有所預料了。隻是自己認識的人太多,還真是不好猜測到底是誰。
趕回索馬裏的專屬府邸後,李智看著東方龍派來的談判代表,情不自禁的笑了。東方龍的軍隊高層太有才了,太知道我想要什麼了,值得讚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