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我嗎?”
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田妹子的眼中,正要往外走的田妹子就這樣定住了,雙眼瞪大,瞪大再瞪大,‘咚’的一聲,倒在了瓜棚裏。
田妹子腦海裏一片空白,四肢僵硬,眼珠子直楞楞地瞪著瓜棚頂,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猜她看到了什麼?
妖孽啊,妖孽啊!
這個世界太玄幻了,連鬼都長得這麼好看,還有毛有天理?
鬼倒是一點都不在意,掀在簾子走了進來,蹲在田妹子的旁邊,兩眼直直地看著她,時挑眉,時撇嘴,一會又點頭爾後又搖頭,眼裏有著疑惑,好似又有些不滿意。
田妹子的眼珠子一直跟隨著鬼打轉,特別是鬼的舉動很讓田妹子心裏打鼓,尤其是這鬼的眼裏閃著綠光,這鬼要幹什麼?
田妹子其實想尖叫來著,好表示她受到了了驚嚇,轉而又想這荒山野嶺的,她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還不如省點口水,費那個勁幹什麼。
田妹子‘骨碌’幾下爬起來,縮到瓜棚的角落裏,兩眼直盯著那鬼,一雙手四下摸摸,看看能不能摸到點東西應付著,小身板抖個不停,“你不要找我,不是我想害死你的,冤有頭債有主,你想報仇就去找害你的人。”
要說田妹子怕鬼嗎?答案是不怕。
前世,她七歲的時候,晚上跟村裏人去別的村看戲,看晚了,回來的時候已經十一二點了,村裏的人早就回來了,也沒有留意還有一個人沒回來。
老輩的人都說,晚上不能一個人過老墳山,很容易遇到鬼,田妹子也不知從那借的膽,一個人穿過老墳山回來的,也沒遇到鬼,從那以後她就不相信這世上有鬼。
鬼慢悠悠地走近田妹子,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半響蹦出一句,“你看得到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蹲在田妹子的麵前,手摸著下巴,兩人大眼瞪小眼,“這麼多年了,隻是你一人看得到我……”
鬼突然不說了,站起來在瓜棚裏來回走動,心情有些雞凍,他不知被困在這裏多久了,從這片大陸的誕生到現在,久到快要瘋了,還以為回去是不可能的事了。
鬼突然停下腳步,重新蹲在田妹子的麵前,兩眼冒著綠幽幽的眼,看著田妹子的眼光越來越灼熱,說不定這小鬼可以帶他回去,如此,笑得跟朵花似的。
“丫頭”
田妹子的神經一直緊繃著,不知這鬼什麼時候會殺了她,心始終吊在嗓子口上,突兀地,被這聲親呢的稱呼給雷住了。
這鬼前一刻還兩眼閃著綠光,下一秘就笑得比太陽還燦爛,田妹了的心抖了下,神經比起之前更加緊張。
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這鬼在心裏計算著什麼。
“我不是鬼”鬼好像會讀心術,田妹子心裏想什麼鬼好像都知道,笑得比之前更加燦爛,“我叫紅衣,放心好了,我不是來吃你的,我隻是寂莫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看得到我,隻有你看得到我,因為來找你說話了。”
田妹子不說話,兩眼依舊盯著他,天上掉餡餅,剛好砸在她頭上,這種美事她是不會相信的。任憑紅衣說得天花亂墜,田妹子的心裏仍然戒備。
紅衣好似沒看到田妹子戒備的眼神,自顧自地說著他的事,而田妹子隻當故事聽,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不知不覺中田妹子放下了對紅衣的戒備。
兩人並排著坐在瓜棚裏。
“你說你是上古神獸?”聽了一上午的故事,田妹子總算抓住了主要。
麻個麻b的,這世上沒有最玄幻,隻是更玄幻。
原以為她重生都逆天了,沒想到身邊還坐著一隻上古神獸,田妹子抬眼重新打量著紅衣。
之前以為紅衣是鬼,心裏怕得要死,都沒仔細看看,眼下這麼近距離看,紅衣確實長得太妖孽。
五官精致像雕刻的藝術品,劍眉入鬢,狹長的桃花眼,眼角微蹺,漆黑的雙眸,高挺的鼻,朱唇不點而紅,膚如凝脂,皮膚光滑細膩,連個毛孔都看不到。
田妹子現在才發現這紅衣,穿的是古裝,大紅袍上綉著大朵大朵的牧丹,烏黑的秀發披散著,衣服鬆鬆跨跨地穿著,露出大片的胸膛,看得田妹子口幹舌燥直咽口水。
“那你是上古什麼神獸?又怎麼會被困這裏?”田妹子收回眼光,心裏直罵妖孽,這不是折磨她嗎?
說到這個,紅衣真心地覺得他是委屈死了,他追著主人而去,結果被時空圈到這裏來,一身的靈力差不多盡失,差點魂飛魄散,隻剩下這本體了。
這片大陸的靈氣實在太少,修練這麼多年還隻能修出一縷靈力,他是每天早上修練,早上剛修練完正要回洞裏,聽到田妹子問三狗有沒有看到他。
你說你田妹子,這是‘猿糞’呢,還是猿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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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們,月月更新不定時,實在是寶寶在鬧了,每晚八點之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