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靳堯走過來看見喬夏腦袋上有一個深深地槍口印子,棕眸裏升起了怒火,直接提起男人狠狠地揍著男人。
“我都舍不得讓我的女人受傷,
你有什麼資格用槍指著她?”
慕靳堯越想越氣,一拳一拳地砸在男人的臉上。
“啊!”男人被揍得連連哀叫。
慕靳堯發了狠地揍那個男人,眼睛裏滿是狂佞的殺氣,喬夏怕出事,跑過去一把抱住了慕靳堯的腰。
“慕靳堯,不要!”
感受到腰間纏上了一隻柔.軟的小手,慕靳堯的怒火一下子熄了,伸手握住了喬夏纏在自己腰間的小手,重重地呼了一口氣,轉身把喬夏擁入懷裏:“乖,沒事了!”
“慕靳堯,你剛剛好嚇人!”喬夏緊緊地摟住慕靳堯的腰,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慕靳堯是出於內心的一種保護來保護她,剛剛的慕靳堯真的是沒有了理智,及其地嚇人。
這會不會跟自己的父母去世有關?
沒有父母保護,所以自己強行地建立起來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不管是自己還是他喜歡的人被傷害,他都會豁出命去保護她。
“沒事的,寶貝!”慕靳堯輕輕地吻著喬夏的小臉說道。
“你們”男人捂著臉站了起來,看著慕靳堯的眼神都有些害怕。
在那一刻他真的很害怕被慕靳堯給殺了。
這時,手術門被推開了,一個護士走了出來,神情十分地焦急。
喬夏心裏一急,跑了過去抓住護士的手:“怎麼樣,裏麵怎麼樣了?”
“裏麵那位患者現在失血過多,又是典型的熊貓學,血型特殊,現在急需輸血,要不然就活不成了。”
“什麼?”喬夏心裏就像被一把刀深深地戳了進去,維克先生不行了。
可是她是熊貓學啊!
“護士我是熊貓血,我可以救他麼!”喬夏上前對著護士遞了自己的胳膊過去。
“真的!”護士十分的欣喜顯然沒有想到。
“是的!”
喬夏臉上滿是笑意,跟著護士走了。
慕靳堯一聽,臉色頓時不好了,這麼巧夏夏也是熊貓血?要是被維克先生發現這件事,和夏夏相認怎麼辦?
夏夏是不是會有危險?
想到喬奶奶和自己說得那些,慕靳堯心裏害怕,他不能讓喬夏去冒險,更不能失去喬夏。
“夏夏!”慕靳堯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了喬夏的手臂:“維克先生的身份貴重,他們家族應該會準備著的,你身體這麼不好,還是不要輸了!”
“可是”
“不行了,現在必須輸血,病人的血壓持續下降,要是再不輸血,肯定會沒命的!”護士說道,看向慕靳堯,沒想到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帥,卻這麼自私,輸血隻有幾百毫升而已,又不會出人命。
“我跟你走!”喬夏甩開慕靳堯的手跟著護士進了手術室!
“夏夏,不許去!”慕靳堯強硬地伸手拉住喬夏。
“慕靳堯你幹什麼,你沒聽見護士說維克先生命在旦夕麼?”喬夏有些生氣,她不明白為什麼慕靳堯不讓自己去救維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