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慕靳堯你身上好難聞,滾去洗澡。”慕靳堯好幾天都沒有洗澡了,喬夏聞見她身上的味道很是嫌棄,伸手推著男人的胸膛。

“老婆,我高燒燒起了肺炎,才好點,醫生說不能洗澡,否則冷到就不好了,咳咳”說著慕靳堯還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

喬夏聽見慕靳堯這麼說,立馬止住了要推慕靳堯的手,開始擔心起來,她皺著眉頭卡按著慕靳堯,這混蛋都沒好怎麼就跑出醫院了?

“你都沒康複徹底,跑出來幹什麼,不要命了?”喬夏怒聲嗬斥道。

慕靳堯聽了喬夏這樣說,知道他是關心自己才這樣說的,很自覺地說道:“嘿嘿,老婆,原來你關心我啊!”

喬夏聽見慕靳堯這樣說,小臉突地紅了起來,瞪了慕靳堯一眼,別開了小臉:“我才不關心你呢?慕靳堯你給我滾開,我一點兒都不想看到你。”

慕靳堯聽了喬夏這麼說,心裏難受起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喬夏都從來沒有看過自己,明明很在乎他,可是還是不肯來醫院看自己,這是因為什麼?

慕靳堯不禁懷疑起來?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來,冷少卿告訴喬夏,自己愛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身體,他就從喬夏的眼睛裏看到了破滅的希望,他現在也終於明白了,喬夏為什麼不去看自己了,因為她在怨他。

其實這不是主要的原因,其實喬夏是想要離開他,不敢去看他的是因為怕自己,堅持不了自己想要離開的原則。

然而慕靳堯知道這種事情無論是哪個女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不愛自己,隻愛自己的身體,他現在不會輕易地和喬夏提這個事情,因為慕靳堯知道這是喬夏心底的一道傷,他不能輕易地觸碰,否則會適得其反,他隻能選擇一個特殊的時機告訴喬夏。

他是愛著喬夏的,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隻有喬夏,除了她,別無他人。

“寶貝,我生病了,你要我滾哪裏去,咳咳咳”慕靳堯捂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病西施那樣咳了起來,那樣子,又可憐又讓人憐憫。

喬夏看見慕靳堯虛弱的樣子,不由得心疼起來,但是又不肯表露出來,別扭地別開了眼睛:“你身體要是還不好,肯定是滾去醫院啊,回來幹什麼?”

“咳咳”慕靳堯看了喬夏一眼,捂著嘴咳了起來,說道:“醫院裏又沒有你,我在醫院也好不起來。”

這種話,根本就不適合一個大男人說出來,可是從慕靳堯的嘴裏說出來,頗有幾分撩妹的味道。

喬夏一聽慕靳堯的話,小臉立馬就紅了起來,這混蛋真的是超級不要臉。

喬夏又羞又惱,別開臉不去看他。

看著喬夏紅起來的小臉,慕靳堯不要臉的笑了起來,很好離成功隻差一步了。

“老婆我不要回醫院去,醫院裏休息不好又沒有你,我心裏不是太爽,所以我要在家裏。”慕靳堯的口氣像是和喬夏商量,又像是和喬夏撒嬌一樣。

喬夏聽見慕靳堯這麼說,心裏更加惱了,狠狠地瞪了慕靳堯一眼:“你要在這裏就在這裏,與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起身就想要出去,又慕靳堯在的地方,她堅決不在。

“啊啊!”小朵朵看見媽媽要走,趕緊對著媽媽叫喊。

喬夏不理會她,小朵朵癟癟小嘴,可憐兮兮地看著媽媽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