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靜虛打了一聲佛號,然後閉目開始誦讀佛經靜心咒,過了片刻,靜虛的情緒平穩了許多,眼神也清亮了許多,到了最後關頭,靜虛還是用自己高深的定力壓製住了心底的欲念。
輕輕吐出一口氣,靜虛站起身打開了房門,然後喊來一名天山派的弟子。
“不知靜虛方丈喊我有何事?”天山派的弟子不卑不亢的問道。
靜虛把一個酒壇子遞給天山派弟子:“把這壇酒還給吳錦鵬!”說完,靜虛就轉身返回了房內。
天山派弟子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酒壇子,然後嘴裏嘟囔了幾句,由於聲音太小,根本無法聽出說的是什麼。
這是,房內又傳出靜虛的聲音:“另外轉告吳錦鵬,就說我最近幾天需要參悟佛經,沒有時間見客,讓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天山派弟子應了一聲,抱著酒壇子就離開了。
……
一間小房子內。
吳錦鵬正在跟狼一吹牛:“狼一,估計那個靜虛禿驢已經開始喝酒了……哈哈……什麼狗屁高僧,到頭來一樣要破戒!”
“隻要靜虛一破戒,我們就能抓住他的把柄,到時候看他還有何話說!”狼一也是嘿嘿笑道。
“吳師祖。”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別看吳錦鵬修為不是很高,但是在天山派的輩分卻是很高,年輕一代的弟子都成漢語吳錦鵬為師祖。
“誰啊?”吳錦鵬起身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弟子,看到吳錦鵬從房間內走出來,這名弟子立即躬身行禮:“師祖好!”
吳錦鵬上下打量了弟子一眼:“你是誰?我從來沒見過你呢?”
“我叫徐洋,是新來的弟子。”這名弟子急忙答道。
“你找我有事?”吳錦鵬詢問道。
徐洋把一個酒壇子遞到吳錦鵬跟前:“這是佛宗方丈靜虛讓我拿來還給您的!”
“呃?”吳錦鵬一愣,伸手接過酒壇子仔細看了幾眼:“還真是我拿去的那個酒壇子……靜虛怎麼會讓你把酒壇子還回來?”
徐洋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哦,靜虛方丈還讓我給師祖帶幾句話。”
吳錦鵬眉毛一挑:“什麼話?”
“靜虛方丈說他這幾天要靜心修習佛法,讓師祖您不要再去打擾他了。”徐洋把靜虛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一遍。
“還有其他話嗎?”吳錦鵬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沒有了。”徐洋答道。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吳錦鵬擺擺手。
“是!”徐洋行了一禮,轉身大步離去。
“怎麼回事?”狼一從房內走了出來。
吳錦鵬拍了拍酒壇子,沒好氣的說道:“那個靜虛禿驢竟然把酒壇子給我還回來了!”
狼一愣了愣,接著苦笑道:“我就知道靜虛禿驢不是那麼輕易就會破戒的!”
吳錦鵬臉皮抖了抖:“是我低估了靜虛禿驢的定力!”
“接下來怎麼辦?離一個月的限期隻有三天了……”狼一眉頭皺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