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茜茜,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死過來,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你就給我回去找那個美女嗎?好呀,隨便你,反正腿長在你身上又沒放在我這兒。”
張浩那咬牙切齒的話兒剛說完,柳茜茜就扭過頭來回了他這麼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兒。
這話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或許還真沒那麼大的氣性,可偏偏是在張浩的身上,他好不容易用了三個月的時間認清了他自己的感情歸屬,又日趕夜趕的趕製出了一個時光旅行器,可當他在這兒剛拿出來的時候就被柳茜茜給搶了。
怎麼現在還說那腿不在她身上呢?他張浩的腿此時此刻可不就是在她的身上放著咧!
“你有種把那個小鏡子還我,我張浩走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柳茜茜兩眼瞪著說出一個人要回去話兒的張浩,絕美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了一抹鮮豔的花朵兒。
當初你不經我同意把我留在了這裏,如今還想不經我同意再次把我留在這裏嗎?我隻想送你兩個字,連門都沒有!
“排風小心!”
就在張浩與柳茜茜麵對麵的鬥法的時候,突聽得前麵傳來了一陣乒乓叮當的一陣響動,然後便是一陣陣的抽氣聲響徹在他們的身後。
暫時放下他們之間的那點兒糾葛,齊齊把目光調往擂台之上的最前麵。這一看不由得讓他們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哇!
隻見楊排風側臥在擂台之上的正中央,她的那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鐵棍,此刻也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身旁,陪著她一起同大地作著親密的接觸。
而圍在她周身三麵的三人中,那個手執大刀的莽漢的招式卻沒有用老,高高舉起的大刀眼見得就要落到那倒在地上的楊排風身上了。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柳茜茜站起身來,剛要扭動腰肢上得前去,想把那個年過半百已近古稀的楊排風救下台來,隻覺得身邊一陣勁風掃過,再看此時台上已經多出了一員白袍銀槍小將。此人正是剛剛還在同柳茜茜閑話家常的楊懷玉。
嘎?這小子的動作好快哇!居然同小龍女一樣可以做到一心兩用!
柳茜茜一看楊懷玉已經快她一步飛上前去,銀槍一橫一挑輕輕鬆鬆的就把那大漢的刀給挑了出去。
看著楊懷玉那一張冷肅的小臉兒,柳茜茜的心底又開始犯上了嘀咕。
這丫的以後老娘要小心防備著他了,那個小羊羔羔的名字以後是千千萬萬不能再叫了,保不齊哪天把他給叫惱了,回頭一槍橫過來,咱這小命就算是交待在這大宋朝了。
柳茜茜心中的嘀咕是無言的,可台上的那位楊懷玉此時卻是聲如洪鍾一般的大聲喝問著那不知輕重的莽漢。
“呔!你是何須人?居然敢在我天波府出手傷我楊門女將!”
楊懷玉這話語一出,頓時引起了台上台下不小的騷動。自古比武打擂皆是點到為止,就算偶爾會出現偏差,也不過就是會令對方受一點兒小傷罷了。
這家夥一上來,劈哩啪啦的一通車輪戰,把一個已近古稀的楊排風累的隻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時候,卻仍腆臉下殺手,很明顯這來頭就不對!
“在下乃無名之輩,小子又何須多問,自古擂台之上死傷不論,為何偏偏你天波府楊門女將傷不得?”
這人的話兒乍一聽上去,說得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兒道理,雖說這擂台比武點到為止,可也難免會有死傷的意外情況出現。隻是像他剛才那樣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為之。可他偏偏說那是意外你待若何?
前麵的打鬥情況柳茜茜與張浩雖然沒有看清楚,可這最後的這一刀劈下來的時候,他們二人可是剛好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細細!不由將柳茜茜氣得是銀牙錯咬,鳳眼圓睜,恨不得現在立刻上場把那個說出此話來的人兒五馬分屍。
“哼!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了!”
張浩看得出那人是故意想要害了楊排風的性命,雖說誰害了誰的性命,隻要事情不牽連到他跟柳茜茜,他大可半閉著一雙眼睛假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