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爸爸入住的醫院,鄭思浩一眼就看到等候在病房外的媽媽王佩蘭及妹妹鄭思怡。
媽媽及妹妹滿臉倦容,似乎整夜都沒睡,
“媽媽,思怡。”鄭思浩強打起精神迎過去。
“思浩!”見到兒子,鄭思浩的媽媽王佩蘭急忙從椅子站起來。
“媽媽!”
母子相擁而泣。
“你可來了,兒子。”
“媽媽,爸爸怎麼樣?”
“我們是怎麼熬過來的,隻有天知道。”王佩蘭滿臉的疲憊。
“醫生都以為沒希望了,”妹妹鄭思怡接過話頭。
“那現在呢?”鄭思浩急道。
“緩過來了,放心吧,哥哥,爸爸能恢複得這麼快,真是個奇跡。”
“其實,都是因為你,兒子,”王佩蘭心疼地摸著鄭思浩的臉,“你瘦了。”
王佩蘭本來想說什麼的,看到鄭思浩滿臉憔悴,有些不忍心,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隻說,“可能是你爸爸知道你要來了,他一直盼著要見你。”
“媽媽,您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他人呢?”
“在特護病房,醫生不讓探視,現在還在觀察。”鄭思怡回答。
“先回家,回去休息一會兒,再過來。”王佩蘭知道兒子需要休息。
“不,媽媽,不看一眼我不放心。”
“真是越急事越多!”馬上就要出門迎接新娘了,邱博瀚發現自己連領帶都沒帶上。
隨手取過一條領帶,邱博瀚急匆匆的就想出門。
“哥哥,等一下,有事跟你說。”妹妹邱茹琳突然竄出來攔住他。
“什麼事啊?”邱博瀚詫異地看著妹妹邱茹琳。
“你先過來嘛。”邱茹琳朝邱博瀚俏皮而又神秘兮兮地眨巴著眼睛。
“到底怎麼啦?”邱博瀚急道。
“我和叔叔剛剛從衡家回來。”
“是嗎?叔叔也去了?”
“嗯!”邱茹琳重重地點點頭。
“那,叔叔對衡舒瑤滿意嗎?”
“不滿意,非常不滿意。”
“為什麼?”
“哥哥,這裏邊肯定有問題。”
“什麼問題?”邱博瀚不解。
“我們在衡家等衡舒瑤,等了她半天,她們家人說,說她去洗手間了,我們就等啊等,你道怎麼著?其實衡舒瑤是出去了,跟她的叔叔。”
“你想說……”邱博瀚半明半白。
“趁婚禮還未正式進行,你應該跟衡舒瑤見麵澄清一下,不然就來不及了,哥哥,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是真的嗎?”
“是真的!”
湯承德仍然還在忙得暈頭轉向,這時,家裏電話響了。
“喂!”湯承德隨手接過身邊的分機。聽到電話裏傳來洛岩楠的聲音,他記得洛岩楠是去新郎那邊幫忙了的,開口便問,“岩楠,方澤凱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你們這裏有沒有病理實驗室啊?”
湯承德還以為洛岩楠在跟自己開玩笑,想在他們這兒建立病理實驗室呢,笑著說道,“你想幹嘛,這兒是我的地盤,你就別想了。”
“承德,我需要作血化驗。”
“哪兒都沒有賣花的,”傭人突然闖進來,打斷了湯承德與洛岩楠的通話,“花市場都賣完了,迎親隊伍就要來了。”
“那就去別的地方看一看,不行的話,就去別的鎮子,另外,把你的胡子刮了。”
“我哪有時間哪!”
婚禮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哪個人不是忙得席不暇暖。
“這是辦喜事,快去刮吧,快去!”
“好吧。”
傭人走開,湯承德重新提起話筒,接著道,“岩楠,你說什麼,誰要化驗血?”
“是方澤凱。”
“方澤凱?”湯承德難以置信,“他怎麼了?”
“發燒,我懷疑可能是瘧疾引起的。不過,我不十分確定,所以需要作血化驗。”
“就去我的化驗室吧,岩楠。”
“行嗎?”洛岩楠懷疑。
“不要以為我們是窮鄉僻壤就小看我們,這兒癌症化驗都能作,就去我的化驗室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