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貼上他光潔的胸膛,肌膚的紋理加速了血液的流淌,我能夠清晰地聽見他左胸膛心髒跳動的聲音,“這裏。”手指停觸在他心髒的位置,“我們這裏都會有一個人。”
這一時刻我突然很想打開他的心看看,有沒有那個人。
“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
他挑起我的長發,在指間溫柔的纏繞,“這次我來是為了你的出道。”
“唱歌麼?我還沒特訓好。”這話別提聽了,說得都令人失望。
“不是唱歌,你的出道是廣告。”
“廣告?”
他把我的好奇心撩撥地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說:“ricomo手機的廣告。”
“ricomo?!”我不由叫出聲,出來混的總會知道點實情,“聽說那家可是從來不屑靠廣告做宣
傳的啊,你怎麼搞到手的?”
百變曲尚又複原了我第一次見到他的輕狂樣子,“還有我曲爺搞不定的事麼?”
得瑟,太得瑟了,真真是不把這個世界放在眼裏的輕狂啊,相反我倒是懦弱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唱歌不行,所以才主動被潛換我一紙廣告約?”
“行了啊你。”他毫不留情地打我屁股,疼得我齜牙咧嘴,“跟誰學的,滿嘴潛不潛的。”
“事實嘛,大家不都那樣。”我揉著可憐的屁股,他下手也太狠了,懂不懂憐香惜玉啊,“那要不你潛我一下,算我自己主動爭取的。”
“笨蛋啊你。”他換了副表情,那就是VJC總監的口吻了吧,“潛規則在這圈子永遠不可避免,也無法杜絕這種互取互利的關係,但是我隻保證你,幹幹淨淨的生存。”
“為什麼呢?”我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是我?”
他在我的額上印下一吻,“阮阮,我要讓別人永遠羨慕你,因為隻有你走的路是我為你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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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翼的con如火如荼的展開,第一場打響矚目度的即是Tokyo
Dome(東京巨蛋)。
那是每個歌手都想登上的舞台,是每個出色的歌手必將登上的舞台。
在東京的任意角落,在互聯網上的排名搜索,冷翼、演唱會、巨蛋,受關注度不亞於北京申奧成
功,撇開冷翼單看另兩個名詞並不具有實際爆炸力,但是兩者合一再加上冷翼如雷貫耳的大名,著實是掀起了一番熱潮。
能夠在五大巨蛋開巡回演唱會的藝人非常少,何況冷翼作為出道了一年的新人,且隻發了三張單曲而已。但是他的號召力豈止一個巨蛋五萬五千人的容納數,遠遠要高出這個數字太多。
“小子,真有你的。”在後台趁著大家手忙腳亂的時候,我特地去恭喜冷翼。
“你可得好好看著了。”他心情頗佳地指指上麵的舞台,“總有一天,你也會上去的。”
我會心一笑,離開後台準備站在人群中,仰望這個天才。
不知曲尚何時擠在了我身旁,遞給我熒光棒,笑著道:“就算是女王,也有做FANS的一刻。”
“有理。”
尖叫聲四起,場館好似跳閘了一樣陷入漆黑當中,隻餘熒光棒和手燈在爍爍發亮。突然一簇簇深幽的綠光藍光交錯掃射,大屏幕及四周小屏幕亮起,是冷翼在各大頒獎典禮中的各個片段,叫喊聲更是沸騰,揮舞著的熒光棒好似滿天繁星。
巨型的字母Tsubasa矗立在舞台上,一顆一顆水鑽燈泡鑲嵌其中,突然燈泡齊亮,閃耀的光芒似乎點亮了整個城市。館頂上方有無數的Tsubasa正變換著不同的色彩,映紅了每張笑臉。
強烈勁爆的音樂聲響徹全館,撩撥著每一個人的耳朵,從各個角落噴射出的耀眼白光,晃了每一個人的眼。
高處突然綻開一朵煙火,“嘭”地一聲,在一團白霧中緩緩有個架子降落下來,台架上站著的正是冷翼。
全身金紅色,內襯豹紋,燈光一打周身好像會發光一樣,極亮極亮的。他的姿色,他的聲音,他的舞步,讓所有耀眼的燈光失色,淹沒了全館媲美繁星的熒光棒。
所有的FANS驚聲尖叫,仿佛將要掀了館頂。
Tokyo
Dome,會發亮的冷翼,我的眼裏隻看見了那個比星星還要閃亮的存在。我拚命地揮舞著熒光棒,尖叫到嗓子沙啞。
原來這就是con,擁著五萬五千個FANS,享受著無與倫比的擁戴,放射出體內最閃耀的光點。
我抱住曲尚,激動地喊:“我也要像冷翼一樣!”
在這夢幻般的一夜,是誰的歸宿,是誰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