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的合同上有寫。”他的手指敲在我攤在他腿上的掌心中,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敲擊著,蕩起我心裏絲絲縷縷的癢,“因為我不允許你談戀愛。”
我驚訝極了,“為什麼隻有我不可以?”
他輕描淡寫地回我道:“你被曲尚要了不是麼?”
什麼跟什麼?我抑製住生氣的情緒,不想破壞好不容易營造的和諧氣氛,好脾氣地問:“他玩笑話你也當真?”
“合同簽的是五年,五年內你想談戀愛就找曲尚,五年後你不續約了那麼就可以嫁給他。”
我霍地站起身,退後數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聲音都在發顫:“這算什麼?”
我怒瞪他,他絲毫不回避我的眼神,反而以坐著的姿勢迎上我居高的目光,真正俯視的人不是我是他,這個發現讓我愈加的憤怒,“你憑什麼來決定我必須和誰談戀愛?你憑什麼做主我五年後就該嫁給曲尚!”
我恨一切不負責任的決定,深深地厭惡,就像當初母親決定死一樣。
“憑你叫我一聲將軍。”
他的聲音鑲嵌於我的血管內,奔騰流淌的是無窮無盡的恨意。
“好,將軍大人,謝謝你把我對你的信任全部摧毀的一幹二淨。”
我頭也不回的摔門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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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Queen紅透日本的代名詞還有另一個,“緋聞女王”。
如果說曲尚在緋聞這片天地裏獨領風騷,那現在他勢必要與我分一羹了。
我不僅和冷翼的緋聞傳得愈火愈烈,更是頻頻和事務所的師兄師弟傳出緋聞,不管是前輩或者新人統統都能和Queen沾邊。
沒有人關心我的歌唱得好不好,演技過不過關,大家隻對我的緋聞感興趣,前晚和誰泡夜店,昨晚和誰牽手拍拖,今晚去了冷翼的公寓又不知過夜與否。
我知道狗仔都蹲點在樓下,早出來他們會寫半夜,半夜出來他們會寫清晨,清晨出來他們就會大肆宣揚Queen在Tsubasa家過夜了。
“真不準備回去了?”冷翼倒了杯冰水走過來。
我坐在寬敞的窗台前打著嗬欠伸了個懶腰,見他在喝水舔舔嘴唇覺得也渴了,“我也要。”
他把杯子遞過來,我搖搖頭,懶洋洋地說:“喂我喝。”
冷翼了然的一笑,坐在我身旁,“用嘴巴喂?”
“來呀。”我躺著不動,手指卻在勾引他。
他拿著玻璃杯欺身向前,我順勢圈住他的脖子,張開嘴,諂媚地對他笑,他傾斜玻璃杯,將冰水一點點的喂給我,我咕嚕咕嚕的喝著,微微仰起身子愈發的貼近他。
“我沒有見過比你還要壞的孩子了。”冷翼在我臉上掐了一把,引得我一陣吃痛,“剛才我看見閃光燈了。”
我得意的笑,“怎樣?明天的頭條我們的姿勢應該很銷魂。”
他抱起我別以為他會對我做什麼非分的事情,他隻是把我扔在沙發上而已,因為他不能掉頭就走,底下都有狗仔看著呢。
“別玩過頭了,某些人會生氣的。”他警告我。
我很不以為然,“嘁,某些人是誰?”
“比如將軍,比如曲爺。”
“他們不會管我的。”確實,他們到現在都對我不聞不問,難道緋聞什麼的自動屏蔽掉了麼?可笑。
“等他們管你的時候,你哭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