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兄弟,能屈能伸好氣度。”說著中年男子指著兩輛高檔的‘破’車繼續說道:“本人叫慕容天,不知道你想怎麼了結這件事呢!?”
“嗬嗬,您不必誇我,畢竟我說的是事實,而事實也證明是我的過錯,錯了就要承認,但求無愧於心。”葉軒對麵前氣度高昂的慕容天也有了絲絲的好感,停頓過後繼續說道:“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所以您的車,我還是照價賠償,而且如果我這次妨礙了你的時間或者路程的話,那麼我願意叫朋友過來送你一程,不知道您覺得這樣處理,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一段簡單的話,讓慕容天更是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隨即突然想起自己女兒剛剛說的話,便笑著說道:“嗬嗬,沒什麼不妥,但我希望你能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下,畢竟我總不能讓人撞了,還不知道撞自己的是什麼人吧!”
此時慕容天對於葉軒的身份很是疑惑,一個不但有氣度的青年,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有著不菲身價的人,這樣的人不但要經過很多的歲月磨練,而且還要淡忘掉很多的誘惑的,不但如此,剛剛聽慕容雪這麼一說,這個人居然能讓紫荊花大學的校委庇護著,要知道紫荊花是一所什麼樣的學校,那裏的富二代或高官子弟少說也有萬把幾千,可像這樣庇護一個人的事情,卻是從未有過的。
葉軒聽了這話,也是一驚,但隨即便立即收起自己驚訝的表情說道:“嗬嗬,我的身份很簡單,一個學生,一個剛剛下海的生意人!”對於這個叫慕容天的男子,葉軒的疑惑也並不比他少,畢竟能有如此犀利眼神的人,一定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頓了頓,繼續說道:“不知道慕容先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一句話,兩個問題,不但可以問這名男子的為人,而且還兼顧問著他的身份。
慕容天笑了笑說道:“嗬嗬,我也就一個平凡的人,不過不同的是我多了個不平凡的身份而已。”
“哦,什麼身份呢!?”葉軒有些迫不及待的繼續問道。
“嗬嗬,我隻是海豐省一個小小的省長而已!”
看似一句平淡的話,但這話裏麵的含義卻一點都不平淡,甚至在葉軒的心裏翻起了層層的巨浪。要知道一個省的省長是什麼概念,那就是華夏的其中一個老大,一個手握很多人生死大權的白道老大。
回想起自己剛剛的經過,葉軒更是冒了一頭冷汗,自己竟然無緣無故的撞了省長的車,而且自己的老家臨海市還是這個省長的管轄區之一呢,這個車禍,可謂把天都捅破了。
麵對這樣的一個人物,如果不知道還好,但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後,葉軒也有些按奈不住了。
苦笑幾聲,燦燦的說道:“嗬嗬,那麼說,慕容先生您老家也是海豐省麼!?”葉軒覺得不能再談剛剛撞車的話題了,裏麵轉移視線,漸漸的套乎進尺來。
慕容天估計看出了葉軒的想法,笑了笑道:“恩,嗬嗬,還真被你猜對了,我的老家的確是在海豐省的臨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