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是嗎,天下竟有這樣的事情,本來我是想見見那個多嘴的姐妹的,好問清楚這一二,但如今你都這麼說了,那便算了吧,我倒是真的不信了誰能像我,嗬嗬。”傾城靜說著半信不信的笑了,美麗的容顏舒展在黑夜中,仿佛是一朵靜夜綻放的花。 直看的琴默呆了,“良人娘娘真美,美的讓人看著都呆了,琴默嘴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嗬嗬,琴默也很可愛啊,我們女孩子重要的不是有多美麗迷人,重要的是有自信,知道嗎?琴默。”傾城靜說著打了個哈欠,淡淡的笑了,說話間不覺有些困了,傾城靜轉身揪了下衾被,轉而道,“我累了,琴默我們睡覺吧!”
“恩。”琴默答應著複又躺下,可輾轉間卻怎麼也睡不著,這位新進的主子可真是奇怪,說的話總叫人聽不明白,什麼叫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呢,不是說在家從父,出家從夫嗎?自信那不是要自己做主嗎?怎麼可以自己做主呢?琴默想著正欲翻個身,卻覺得背後一涼,回頭看到一張陌生的男人的臉,待欲尖叫,卻見一件冰涼的凶器早已抵在在脖子上,便腿一軟嚇得暈了過去。
“誒,還真是沒用。”土狼搖了搖頭小聲的歎道。拓跋律笑道,“要你溫柔點,溫柔點,瞧你……誒……”
“搞了半天,原來是我的錯,是爺非要選擇這麼進來的,好不好?現在又願我?”巧言的死很明顯的影響到了土狼,最近看他鬱鬱的不太開心,拓跋律已經在為他考慮新的對象了。剛剛遇到的這個小丫頭似乎挺有趣的,長得不賴,關鍵是兩個人似乎挺有緣的,似乎不用他操太多的心,哈哈。
拓跋律想著,馬上步入了正題,便是來驗證這兩天府中有關這位徐良人的傳聞,事實上他對於庸地徐氏家族的人並不感冒,但這位徐氏,似乎……她的經曆已經派人去查過了,似乎是極為坎坷的,而她的臉,她的臉,拓跋律終於看到了她的臉,卻如傳聞一般與死去的粉蝶一模一樣,隻是少了些柔美多了些剛毅,這似乎與她從小的經曆有關。
“粉蝶,真的是你嗎,你又回來了嗎?來讓我贖罪的嗎?相信這一次我一定會緊緊的抱緊你,不讓你從我手中逃走,我要好好彌補你這些年來的虧欠,請你不要拒絕我。粉蝶。”拓跋律想著,輕輕理了下衣衫,像來的時候那樣邁著極為輕快的腳步從房裏走了出去。
“爺,真是邪了門了,果真是一模一樣,這下您開心了吧!”待出了那門,土狼沒眼色的湊上前來道。
“我擦,你知道什麼,不早了去睡吧!你知道我的脾氣,明天我不想聽到有關於今夜的種種傳聞,你知道的。”拓跋律冷著一張臉道,其實內心早已經垮掉了,她回來了,她終於回來了,我……
“是!”土狼答應著,瞬間消失在拓跋律深厚,內心卻不服,哼,臭屁什麼,誰不知道你心裏樂的和開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