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我們在一起吧”說罷上官菲菲有些害羞的看著腳尖,黑色的人字拖牢牢被腳的大母趾和食指夾著。
我從休閑長椅上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腳上的人字拖,也是黑色的“菲菲姐,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姐姐弟弟嘛?”說著看向泳池對麵的父母們,正在吃著漂亮的果盤聊天,靜靜的密謀些什麼。
隨即我掃視著我們,或許從各種角度看著我倆都像是一對情侶。
“莫凡,爸爸媽媽都希望我們
“菲菲姐,那都是些玩笑話”我打斷她的話。
隨即走開了。
菲菲姐當然隻是姐姐,幼時一起趴在沙發上翻看的漫畫聽過的兒歌玩過的卡片和堆過的城堡,沒錯我們是一起長大。但我分的清清楚楚上官菲菲是姐姐。
所以在之後的學校生活中,菲菲姐去我的班級去我的宿舍甚至千方百計的趕走我身邊的每一位女同學,我都沒覺得她做的誇張。因為有些女同學我也實在不習慣每時每刻盯著我一舉一動傻笑。我哪怕抬頭看她一眼都會尖叫,情竇初開的女生實在是誇張,讓我也實在覺得尷尬。其實挺感謝菲菲姐幫我解決這些麻煩人麻煩事。
隻是有一件事情菲菲姐做的的確出格了,我也因此對她再不能簡簡單單看待。同時也知道了菲菲姐對我並非隻是姐姐,在她想來。
初升高那年,我們整天的在畫室學著色彩畫,上午臨摹,下午寫生。無非畫些水果和一塊或者兩塊故意放的很皺皺巴巴的顏色豔麗的桌布,對我來說很輕鬆就構好了圖上好了底色分好了色區,此時我正悠閑拿著筆刷在調色板上刷刷刷的調著主色。瞥見了身旁盯著調色盒發呆的白雪。
“喂,白雪,你幹嘛哪”我小聲問著。
然後白雪轉過頭把調色盒給我看“莫凡,有人害我調色盒”對的沒錯,白雪說的是害這個字。
我看到薄薄一層的顏色下麵滲出的黑色,每一格都如此,甚至最大的白色那格也沒能逃脫。加上白雪口中的那個害字,瞬間覺的這是一件刑事事故了。
在我驚訝如此狠毒的手法之時,白雪舉起了她的筆刷,各種型號的被她緊緊攥在手中,刷毛一支支都像遇到了中年危機,每支筆刷都頂著一頭地中海。
“告訴老師吧”我氣憤緊張的說。
“如果可以我也想啊”說罷白雪拿走畫板上的大夾子,我看到了前一天她剛被老師同學誇過的色彩畫,然後她用力的扯著畫紙左下角,我驚一跳立馬抓住她胳膊製止,隨即我看到了一行字,敢告老師下次讓你更慘,鉛筆歪歪扭扭的字體。突然想到人如其字。
我們倆麵麵相覷。
“必須告訴老師,找出這個人”我斬釘截鐵的說著。
“……”白雪沉默了幾秒說“可是我怕”
“白雪,不能這麼軟弱”
“馬上就要初升高考試,我怕考試前一晚被人搞鬼”
“……”我說“那你就這麼算了忍了?”
“莫凡,你可以答應我替我保密嗎?快考試了我也不想鬧騰惹事了”
之後小馬紮無緣無故的摔倒,順帶的打翻水桶。清澈的水流灑了白雪周邊一地。還有菲菲姐非說浸髒她放地上的畫紙,嘰嘰喳喳亂糟糟的一下午,讓白雪很是狼狽。被老師懲罰放學後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