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一拍大腿,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眼神奇怪的看著蘇翔,差點沒惹怒蘇翔出手暴打。“哎呀,不容易啊,小蘇你居然還會說成語呢,果然,朽木可雕也。”說完還不忘竊竊私笑,蘇翔卻早已在暴走邊緣。
下一刻,張軍收起笑容,一臉正經道:“小蘇,剛聽你說花朵,這不禁讓我想到一句詞來“花兒為什麼那樣紅”,既然你懂花,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嗎?”張軍一臉謙謙君子求學好問的表情。
蘇翔望著麵前這一臉欠揍表情的張軍,凶神惡煞道:“要解釋?好啊,那就等考完這一門,我讓你感受下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
張軍一臉委屈,梨花帶雨般抽泣道:“蘇爺,求你放過小的吧,雖說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小的去養活,但這有悖常倫之事小的還是斷斷做不出。”說著,一陣狂笑,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最後還不忘補充一句“你個死玻璃”。
蘇翔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的確有兩種解釋,自己的那種解釋到了張軍那裏卻變成了另一種解釋,張軍那樣說,也無可厚非,看著張軍那一副欠抽的樣子,就想狠狠抽他一頓。好不容易壓住自己上來的火,咬緊牙關,丟了句“你才是個死玻璃,居然想到那去了,真服了你。”
張軍好不容易才在蘇翔那即將噴火的眼神下止住那浪蕩的笑容,朝蘇翔抱拳道:“承讓,承讓。”說罷,把頭轉向一旁的葉軒,眼睛上下打量葉軒,十秒鍾後,收回目光,眼神曖昧,道:“小軒,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嗎?”
這次考試,葉軒的座位被安排在張軍的右手邊,雖然隔著一條走道,事實上走道卻沒多寬,僅僅隻容一人通過。以張軍和葉軒為中心,前有張飛和周新民兩人,後有蘇翔和左誌星兩人,章漢、鮑漢勇、沐馨怡和陳鶴文四人分坐兩側,著實把張軍和葉軒包圍。蘇翔和張軍之前的對話眾人都聽到了,近在身旁的葉軒肯定也聽到了,隻不過眾人都在暗自偷笑,並沒有打擾蘇翔和張軍的舌戰。這時葉軒聽到張軍來問自己,頓時一張白白的臉變成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葉軒沒有回答張軍這個有關“花兒”的問題,而是把臉貼在桌子上,再用書蓋住那嬌羞不已的臉龐,甚至恨不得把頭塞進桌子裏。
張軍見此,大笑不已。蘇翔像是見到仇人似得怒目圓視張軍這個罪魁禍首,身旁的眾人也若有所思的滿臉笑意盯著蘇翔和葉軒。
這時,眾人再也受不了了,相繼加入了戰圈,眾人七嘴八舌的詢問弄的蘇翔與葉軒好不尷尬。
最後在蘇翔犧牲自己的秘密,張軍承受蘇翔一拳和葉軒那三招“九陰白骨爪”前提下,結束了這場“花兒為啥那樣紅”風波,迎來了第一門語文的考試。
七點五十,監考老師夾著未拆封的試卷大步流星的跨進教室,同學們及時的止住了笑語聲。來到教室,監考老師站在講台誇誇其談,說著有關考試問題雲雲,不痛不癢。
八點整,鈴聲一響,監考老師準時拆開試卷袋,不用一分鍾時間,試卷已經傳到每一個學生手上,學生們開始答題。
年難留,時易損;時間是沒有聲音的銼刀,讓人回味,卻又讓人無奈。學生們在老師的監督下,極力奮筆疾書。不久,老師坐在講台玩起了手機,另一位跑出教室和其它老師雲裏霧裏去閑聊了。這就給了某些“不法分子”有機可乘的機會,那些“不法分子”等的也是這種時機,乘監考老師不注意,底下做手勢的做手勢,扔紙條的扔紙條……無所不用其極,隻為能“撈”點分數,自己好過個新年。監考老師偶爾下來在教室內掃蕩掃蕩,但這些“不法分子”這手欲蓋彌彰的本事早就練的爐火純青,又怎會露出狐狸尾巴被抓呢。可憐那監考老師還在那自我陶醉的心滿意足的點頭,以為自己能量大,所以在自己監考的考場沒有出現作弊現象而欣欣然,臉上也露出樂滋滋的表情。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被這一群年幼的“披著狼皮的羊”欲蓋彌彰的手法欺騙了。要是這監考老師看見眾人在他眼皮底下作弊的話,說不定當場氣的七竅生煙,口吐鮮血,最後鬱鬱而終。
在大家齊心協力下,同學們終於完成了第一場考試。鈴聲敲響,學生們有條不絮的走出教室,剩下監考老師在整理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