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計劃是大年初一一起去拜訪張阿姨,也就是我幹媽。”張軍斬釘截鐵道。
“啊,你的意思是……”沐馨怡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後麵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還以為你們計劃什麼呢,原來是準備去給張鬆的媽媽拜年啊,不過也算你們有良心,還沒忘記你們這個兄弟。”曹佳與陳鶴文葉軒三人都欣然表示同意,她們對眾位男生們的計劃深表滿意,或許這就是他們男生中獨有的情義吧。
“不錯,因此我才說這件事缺你不可。”張軍老神在在道。
“哦,我知道了,放心吧,那天我一定會去的。”沐馨怡從震驚中回過神,緩緩說道。其實她之前正在考慮什麼時候抽空去看自己未來的婆婆呢,沒想到眾人也有這個想法,隻是他們都還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去過一次了,並且自己未來的婆婆還送了自己一件最珍貴的禮物呢。沐馨怡沒有向眾人點破自己曾經去過張鬆家的事,於是很欣然的接受了張軍等人的邀請,剛好她趁機去看看自己的未來婆婆,想到這裏,沐馨怡就心花怒放,雖然我是即陳雨馨後和張鬆在一起,但還是後來者居上,趕上了陳雨馨,甚至遠遠的將她拋在了身後,原因無他,隻因為張鬆深愛自己,張鬆的媽媽也接受了自己是她未來的兒媳婦,這樣就足夠了。
“咳咳。”陳鶴文輕咳兩聲,終於把深陷幻想中的沐馨怡給拉回現實。陳鶴文無奈又擔心道:“你還沒見到你未來的婆婆呢,就笑的這麼燦爛了,要是見到後,對你冷嘲熱諷怎麼辦啊?”
沐馨怡沒有答話,因為她知道陳鶴文的擔心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自己未來的婆婆怎麼會對自己冷嘲熱諷呢。沐馨怡聽到陳鶴文這樣一說,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心中卻暗暗在想“不知道婆婆生氣的時候會不會像陳鶴文說的這樣呢?”
“好了,你該操心的你就別操心,我幹媽不是這樣的人,要是你見到我幹媽後,我保證你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今天算你無知,我就不跟你計較。”張軍對著陳鶴文語氣極其認真道。
看著張軍的臉色,章漢知道張軍有點生氣,明白陳鶴文剛才調侃沐馨怡的話無意間損壞了張鬆的媽媽在張軍心中的地位,心中暗道糟糕,皺著眉頭,卻沒有說話,他知道若是再糾纏下去,張軍鐵定會生氣,此時倒不如不出聲,張軍就算有氣也不好發作。陳鶴文好像也意識到了,見張軍這麼極力維護張鬆的媽媽,她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於是吐吐小巧的舌頭,呆呆的靠在章漢的胸前也閉口不語。
“不說其他,就單單說馨怡,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絕世美人誰見了都忍不住去疼惜嗬護,又怎麼會雞蛋裏挑骨頭呢。”曹佳及時開口圓場,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輕易化解了一場無形的尷尬。
“就是,就是。”張飛應聲道,隨後向眾人招手,眾人明白張飛的意思,於是也跟著阿諛道。於是,一場尷尬眨眼間煙消雲散。
這時的張軍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略含歉意的看著章漢與陳鶴文,對陳鶴文道:“抱歉,剛才我失態了。”
“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才對,是我說錯話在先,你不生氣就好。”陳鶴文知道這是張軍給她一個台階下,於是她很識趣的順著張軍的台階保住了自己和章漢的麵子。
經過這一幕,之前的尷尬氣氛一掃而光,眾人其樂融融的整理好一切,拿上行李離去。
在這光怪陸離的社會,權利和地位是人們永恒不變的追求,有些人被利益衝昏了頭腦,變得利益熏心,最終眾叛親離;自古以來,成王敗寇,不管是戰場還是商場也不外如此。
人也是一樣,一般來說,人可以劃分為好人與壞人;相對而言,也可以劃分為聰明人與愚蠢之人;就像古人常說的,有正就有邪,相輔相克,如果這世界都是邪惡之人,社會就會亂套;這社會當然也不會出現全部都是正義之人,因為幾千年的文明傳承至今都不曾看到這樣的大同社會,因此社會全是正義之人這一說根本不可能成立。但不管怎麼說,這些人當中能夠不乏一些識時務之人與頑固不化之人,也就是懂得變通之人與固執之人。
幾千年傳承下來的文明,成者王敗者寇這句話卻是一成不變的。對於那些知曉變通之人對這句話就深有體會,不像那些頑固不化負隅頑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