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殘酷的,從春到冬,重複著一樣的離奇曲折。四季四首詩,周期性的重複。從“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到“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詩人的悲哀,生活的殘酷,詩中淋漓盡致。從古至今,人們一直都在尋找烏托邦,那個傳說中美好的地方。但人生的冰河總是阻擋著前進的腳步。我們並不是唯心主義者,其實生活並沒有那麼美好。
某一處寫滿繁華的迷醉之地。在那寬大的舞台上幾個DJ小姐隨著剛勁的DJ音樂瘋狂的宣泄著自己的張揚,在這震耳欲聾DJ中釋放自己已經壓抑太久的瘋狂。那無比流暢的瘋狂舞姿已然令她們成為整個舞場的焦點所有的瘋狂男女幾乎都是以她們為中心。
舞台上,那瘋狂的舞姿,裸露的肢體,讓人很容易想起繁華都市下那無盡的情色交易。
“帥哥,需不需要有人陪酒?”一個濃妝滿麵的女郎沒有等張軍答應就徑自坐到他身邊,並把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到他身上。
瞥了一眼女子那豐滿半露的胸部,聞著那刺鼻的香水味,張軍暗自皺皺眉頭。
女郎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帥氣,這麼清秀,這麼邪意,這麼有型的男子,看著張軍的眼神仿佛要將他一口吞下一般,身體不停的摩擦挑逗著他,手也在他身上不住遊走。
張軍雖然麵帶淡淡的微笑,可那平淡的微笑深處卻隱藏著一抹冰冷的寒意和腥腥的血煞,隻是這個仿佛著魔的女郎卻絲毫無所覺察。看來張軍是真的生氣了,或許他是對這種送貨上門的女子沒有一點好感,就連看她的眼神都有點厭惡,隻是這一切張軍都隱藏的很深,外人根本就無法察覺。
沒多久,這名女郎似乎是看出了張軍對她沒有好感,甚至連一絲欲望都沒有,於是,她也自覺地抽身離去。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出去偷腥的蘇翔等幾人終於回來了,張軍皺著眉頭起身,沒有與他們打招呼,很是瀟灑的轉身離去,隻剩下蘇翔與周新民幾人在那彼此大眼對小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張軍不知道又是抽哪門子瘋。沒錯,張軍今晚確實生氣了,今天本是周新民打電話給自己喊眾人來酒吧聚聚,可是沒想到自己來了,他們反而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把他就這麼丟在一旁,讓自己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出了酒吧,張軍直接取了車。他獨自一人開車行使在熱鬧的街頭,心中雜亂無續,不知道往哪裏去才好。
當一個人心情煩躁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此時的張軍正是這樣,他驀地回想起這些年來自己的經過,他也不由得感慨,人生就是如此,可以精彩,也可以默默無聞。對那些窮人來說,奮鬥,努力,創造出財富便是一生的追求,由窮到富才能讓他們過的精彩,但對於上流社會的人來說,或者過上那種窮苦坎坷的生活,才是精彩。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心中胡思亂想著的張軍突然眼中精光一閃,從反光鏡中看著後麵那輛黑色豐田車,嘴角一翹,油門在瞬間調到最大,車子突然化做一道灰影閃電而出。
向後望去,果然見到那輛黑色豐田也似乎在同時提速,竟然一直咬著自己車尾不放。這裏是市內,街道上車輛太多,而且在平時,市內街道上還要經常發生堵車的情況,張軍雖然相信自己的駕駛技術,而且眼見後麵有人想與自己挑戰車技,他心中雖然想求勝,但也不敢太過造次,不敢將車速提到平時在跑道上的那種速度。
然而後麵那輛黑色豐田卻似乎一點也不顧忌,竟然瘋狂加速,在車自到達與冷張軍的車一樣平行前進的時候它卻又不在加速,似乎在挑釁一般。轉過頭,張軍看到了一雙極其漂亮的丹鳳眼,深邃的眼睛中不帶一絲表情,被這雙動人的丹鳳眼看著,突然內心有一種莫名的躁動不安,心裏大驚,慌忙調整心神,再次望去,他便看到了一張很英俊且邪異的臉蛋。
不,或許不能說是英俊,雖然看上去比自己大那麼一丁點,但怎麼看怎麼成熟迷人,一頭墨黑色中夾雜著一絲絲白色的頭發,白皙的肌膚,那似笑非笑的臉龐,無形之中給人一種震懾之感。
那年輕人坐在車子裏麵,看不出他的身高,但張軍可以肯定,他一定比自己高那麼一點。四目交織在一起,張軍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壓力,顯得很輕鬆,而那人眼中卻明顯的閃過一絲疑惑,換而便是那種激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