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誌星右手中的刀猛烈的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身子橫空,雙足點出,從側麵刺出的一劍。那忍者隻覺得眼前一亮,感覺到不妙的他馬上雙足蹬地,暴退而出。
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在張鬆嘴角浮現,卻見張鬆突然變招,那橫掃而出的刀隨著身子那奇異的一個折轉奇跡般的道了陸長風眼前。
陸長風大驚,眼見受傷,卻見他臨危不亂,竟然用劍身去擋張鬆那刺到的刀尖。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陸長風隻覺得雙手發麻,暗驚他力道鋼猛如斯!還不待他多想,就聽張鬆大喝一聲“幻舞流光”。
陸長風隻覺得眼前已經失去了張鬆的影子,那一層層的刀影已經讓他看不到張鬆的人在那裏,心中絕望的同時,卻也不甘心的奮力將手中的劍舞成一片劍影,想要阻他一阻,而張鬆背後那個忍者也趁機會從背後淩厲的一刀斬了下去。
“叮叮叮叮。”一連串的刀劍相交聲傳開,隻見三條人影交織在一起,戰成了一團。橫空的刀氣將邊上的木椅分開,“磁磁”幾聲刀鋒入肉的聲音響起之後,三人分開而立,卻見張鬆那冷酷的肩膀上留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握刀的手臂上血水從刀鋒上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他左肩已經被那忍者劃傷了一道嚇人的口子,鮮血就是從那裏迸出的。不過他英俊的臉上卻帶著很冷酷的笑容。慢慢的收刀入鞘,然後他的那隻張鬆似乎便再也沒有了力氣,垂了下去。
“撲。”那忍者圓睜著雙眼有些不甘心的看著張鬆,然後頭一偏,一道血水箭一般的射了出來,“砰”地一聲,那黑色包裹著的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他剛剛從後麵偷襲張鬆,沒想到張鬆竟然可以連戰他兩大高手不敗,最後自己那一絕殺之刀竟然遺憾的讓他側身讓開,雖然自己砍在了他肩膀上,可是自己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在那個忍者倒下去之後,陸長風似乎是受到了感染一般,雙腿竟然站立不住,向著張鬆跪了下去。隻見那雙手下垂,手上分別被劃過一道深深的傷口,卻是被張鬆將手筋腳筋給挑斷了。
張鬆因流血過多而顯得微微蒼白的臉上帶著冷酷的笑意,看著跪在地上的陸長風道:“都說了,安慶是我二哥的,沒人可以染指,你現在下跪又有什麼用?要不是你已經被別人定了,我一定收不起你這樣的大禮。”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左強走到這裏來見到陸長風這個樣子的時候,臉上抽軸了一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看著陸長風那英雄末路的樣子,突然狂笑一聲,半跪在他身前,冷冷的道:“陸盟主,你說的果然不錯,我沒有實力找你報仇,他們不會去理會我的起訴,可是你不會想到安慶市可以一手遮天的你也會有今天的下場吧?當初你為了保住你兒子,你手下殺了我最愛的家人,今天我要你全家死。”他話一說完,就見背後一個響聲傳來。
一個中華門的兄弟一手提著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的陸小風走了進來,然後將他一把仍在了陸長風身邊,見了左強,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驚聲道:“怎麼是你?你。”
左強還不待他說完,就狠狠的一耳光甩了過去,將他打倒在地上,狠聲道:“是我,是不是沒想到?”
陸小風見了,忙爬到他身邊,抱著他的腿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我這次吧,啊?”
左強冷笑一聲,一腳將他踢開,冷冷的道:“是嗎?當初我比你還要求的多,你告訴我說,沒有用的,說就算你殺了我全家你都不會有事,你教了我很多東西,我現在還給你。”說著,一手將他那金黃色的毛發抓住,然後一拳狠狠的擊在他小腹上,陸小風哀嚎一聲,隻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從他體內傳了出來,然後一股淤血從他嘴中流了出來,雙眼驚駭的望著左強。
突然陸長風蒼然道:“你放過他吧,我願意償命給你。”
左強冷哼一聲,理也不理他,又是一拳打在陸小風肚子上,陸小風什麼反應都沒有,直直的躺了下去。左強見他死去,冷冷的看著陸長風道:“現在求我有什麼用?早些教好他不就什麼事都沒了?”然後一把抓住他咽喉,微微用力,陸長風便垂下了他那曾經讓無數人敬仰的頭顱。
張鬆來到下麵的時候,左誌星已經將手中的刀從一個戰到最後的忍者體內拔了才出來,見到張鬆,他忙有禮的道:“張鬆。”
張鬆向他微微一笑,馬上道:“不用這麼客氣,多謝你出現,不然我真的對不起二哥了。”說著,很是內疚的看著地上那些死去的中華門的兄弟,狠狠的道:“兄弟們放心,二哥一定會找伊賀家族給你們報仇的。”
那些中華門的兄弟們見了,忙道:“我們是自己願意跟隨大哥的,也知道大哥一定不會讓他們白死的,您們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