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天,巧合能夠為愛情安排一個擦肩而過的場景,當沉默而滄桑地相互走過,就算一片片落葉從一個人的肩膀飄落在另一個人的手心,也感覺不到彼此的心顫動。誰能去在意記憶留下的滄桑,隻能隨著凋謝的話墜落在兩個世界,多少的感動和留下的淚水也撿不起曾經的每一個微笑。
張鬆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回到了賓館,房間裏除了他之外,一個人也沒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想著在家的時候那種熱鬧溫馨的場麵來,張鬆不僅有些想在家的母親與外地工作的姐姐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竟然很害怕孤獨,害怕隻有一個人時候的那種寂寞。
輕歎一聲,張鬆苦笑自己竟然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內心是這樣的寂寞無聊,難道真的隻有那種無止境的忙碌才能讓自己的內心不寂寞,難道真的隻有在自己的女人在身邊的時候自己才不會覺得孤獨?來到電腦旁,打開電腦就見唐延文向他發送的那些消息。
重要的事情似乎不多,都是一些普通的問候。
張鬆微微一笑,在上麵給他留了言。慢慢的合上電腦,張鬆緊緊的閉著那雙明亮的眸子,將頭抬起,仰坐在椅子上。
沐馨怡很輕盈的走進他的房間,見張鬆這樣子坐著,不由得走到他身後,輕輕的抱著他頭部,撫摩著他那飄逸的長發,很溫柔的道:“鬆,你有什麼心事呢?能告訴我嗎?”
張鬆動也不動一下,眼睛也沒有睜開,喉結處動了動道:“馨怡,你說一個人達到了哪種樣子才能夠不會感覺到孤獨害怕,心裏才會沒有那種強烈的占有與寂寥?”
沐馨怡一愣,似乎是沒想到他這樣的年紀會問出這樣的話來,她微微想了想答道:“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占有欲從來都不會消失,要說到沒有占有欲是不可能的,關鍵是看你個人能不能控製好自己的這種欲望。控製的好你就可以說你有了占有欲,如果控製的不好,人就會想盡辦法去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其實這也並非全部都是不好的一麵,世事都有兩麵性的,人的這種占有欲也可以讓人的誌向遠大,讓人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奮鬥,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張鬆聽了微微一笑道:“不錯,馨怡說的一點也不錯,可是我卻總感覺道自己還不滿足,是不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在你們都不在的時候感覺道孤獨寂寞的呢?”
沐馨怡見到張鬆那種有些茫然的樣子心中就是一疼,愛憐的將他抱的緊了些道:“鬆,為什麼會感覺到孤獨呢?難道媽媽姐姐還有我與你那些好兄弟都不能讓你感覺到快樂嗎?是不是我們做的還不夠好?”
張鬆睜開那對明亮的眸子,雙手將她拉到身前,將她整個身子抱在了懷中看著她道:“不是的,你們做的太好了,是我做的不好,我,我是不是太貪了?”
沐馨怡看著他心中一疼,這個男人為什麼就這樣讓自己不能狠心呢?自己明明感覺道他貪心,可是在他這麼問的時候卻又不忍心說出來,當下輕歎一聲,將頭埋在他懷中輕聲道:“我不知道,但是隻要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覺道很高興很開心了,我知道如果沒有了你,我就會很想你的,會感覺到生活沒有意義的。”
張鬆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深情,心中一暖,抱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她感覺到這個姿勢實在是很暖昧,邪異的一笑,張鬆的大手突然從她衣服下麵鑽了上去。沐馨怡哪裏招架到他的突襲?頓時被他抓個正著,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見他看著自己偷偷笑著,當下有些嬌羞的嗔道:“你,你這個壞蛋,就,就知道欺負我,你……你輕些,死壞蛋。”
隻見她臉兒馬上紅了起來,纖細的玉臂緊緊的抱著張鬆的脖子,身子也緊緊的貼著他,似乎是想要讓他不能作怪,又似乎是很想將自己的身子都融化進他的身體中去一般。張鬆慢慢的含住她那微微張啟著的紅唇,吮吸著她口中的芬香津液。沐馨怡對於他的侵犯輕薄一點也沒有拒絕,紅暈著美麗的臉蛋慢慢的回應著這個將自己堅守了十多年的心偷去了的男人。
兩人這樣忘情的熱吻著,漸漸的張鬆感覺到自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抱著這麼大個美人兒,他此時哪裏還忍的住?隻見他慢慢的將手移到了沐馨怡那豐滿上,,同時還微微用力讓她緊緊的與自己相互摩擦著。
沐馨怡感受到張鬆,心兒一陣狂跳,自己的敏感地方被他這樣放肆動著,感覺到他那作怪的大手,令自己幾乎就要癱瘓在他身上,不由得暗自嗔怪這個家夥手法這麼好。
突然,沐馨怡感到張鬆的那手覆蓋在了自己那最私秘的地方,身子頓時猛的一陣顫抖,嬌吟道:“啊,鬆,你,你壞死了,不準摸那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