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覺得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女人淡淡地說道,既沒有承認,也不否認。
“這個答案不錯,我喜歡!”張鬆擦了擦鼻子,接著問道,“第二個問題,我問你,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我對你的名字很好奇。”
“名字就是一個代號而已,有必要分真假嗎?”女人淡淡地笑道,順手撕下了臉上的麵具,“既然這個都被你認出來了,也沒有帶麵具的必要了。張弟弟,你能告訴姐姐,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幽蘭的呢?不瞞你說,我對自己的易容術非常有自信。”
“你的易容術確實很好。我可以很誠實地告訴我,我沒有看出來。我之所以把你認出來了,隻是因為你的習慣。”張鬆得意一笑,接著解釋道,“一個人可以改變她的容貌、可以改變她的身形、甚至連聲音也可以改變。但長久以來的習慣卻是很難改變。你生氣的時候雖然能做到麵不改色,但卻習慣性地將左右握成拳頭並且大拇指會插到食指和中指之間去,一般人是不會有這樣的習慣。你覺得我分析的對嗎?”
“你很聰明,難怪你剛才要故意激怒我。”幽蘭對張鬆笑道。
“好了!既然幽蘭小姐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勉強了。算完最後一賬,你就可以離開了。”張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黃維濤的聲音,“阿鬆,你在不在這裏?”
“我的兄弟來了,相信警察也快來了。你們先走吧。”張鬆說了一聲,捂著受傷的臂膀,朝黃維濤答道,“阿濤,我在這裏!”
幽蘭和檀彬對視一眼,坐上了檀彬那輛紅色的凱迪拉克。
“謝謝你,張弟弟!你有時真的很可愛,心裏明明想放我卻要給自己找諸多理由。我走了,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能這般可愛。”伴隨著幽蘭的聲音,凱迪拉克在月光下劃出一條妖魅的弧線消失在夜色之中。
“有個大人物想要收拾你,你自己注意!”張鬆拿出手機看著上麵的短信不禁好笑道,“想要提醒我明說不行嗎?居然還要給移動做貢獻!”
這個時候,黃維濤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開口一句話就讓張鬆興起了踹他菊花的衝動:“阿鬆,原來你還沒掛啊!”
若不是黃維濤閃得快,菊花上可能又要被張鬆留下一個腳印了。
“今天晚上,我受傷了,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張鬆捂著受傷的手臂,走在何連偉他們的麵前問道,“何大哥,你們沒有出什麼事吧?”
“多謝關心,屬下五人並無什麼。”何連偉注意到張鬆受傷的臂膀,帶著其他四個人齊聲跪了下來,“大哥,屬下保護不力,讓你受傷,甘願領受責罰,請大哥治罪!”
“各位大哥不必如此,快快請起。我並沒有要你們保護我,我受傷的事情與你們無關。”張鬆一個個地將他們五個人扶起,接著又問道,“對了,元彪怎麼樣了?你們下手了嗎?”
“回稟大哥,我們依照您的吩咐,張三和李四留下來保護黃維濤兄弟,我和其他兩名兄弟則跟著元彪回到他的房間,將他徹底地處理掉了,並無留下把柄。”何連偉對張鬆回答道。
“你們把他殺了?”張鬆看著劉天寶問道,嘴角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
“那倒沒有!我們隻是打斷了他的手腳,他這輩子恐怕隻有在床上度過了。”何連偉說話的時候麵不改色,看起來他對這種事早已是見怪不怪,當成家常便飯了。
“沒打死就好!那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到時候警察來了,我們就算有理也說不清了。”張鬆點了點頭,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畢竟,在國內隻要不死人都不算大事。
張鬆坐在車上,對黃維濤交代道:“我手臂受了傷,回去被瞧見了,眾人又該擔心了。明天上課的時候,你幫我請幾天假。”
“你讓我撒謊騙李老師?不太好吧?阿鬆,你知道我可是個老實人。”黃維濤為難地說道。
張鬆冷笑一聲,似笑非笑地對黃維濤威脅道:“你確實是一個老實人。你說,如果我把你在金碧輝煌那番錄音拿給你的九十九號聽,她會不會也誇你是一個老實人啊?”
“這個……我可以考慮一下。”眼見自己的小辮子被抓住了,黃維濤馬上就老實多了。
張鬆拍了拍肩膀,對黃維濤安慰道:“待會兒,我們去學校外麵的燒烤店喝些小酒,說不定,我一高興,不小心就喝醉了呢?”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我今天出門沒帶錢,錢可得你這個資本家出。”餘黃維濤趕忙說道,惹得張鬆又想抬腳踹黃維濤的屁股了,“你不說話,別人會把你當成啞巴啊!”
“對了!五位大哥,你們待會兒也一起去,我還沒有好好請大夥兒喝一回酒呢。”張鬆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