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火熱心性的刺激下,兩人的戰鬥都向著“攻重於守”的方位偏移,激烈的戰鬥也是無意識的向著其他方位衝擊。有時向東,有時再向西。本想隻在這片山林中戰上一次的他們,在不知不覺中總方向卻向著遠處偏移。
以兩人如今的速度,飛馳起來那近乎是高速公路上飆車跑車一般,帶著道道殘影急速離開京都地域。
在兩人離開那片山林十分鍾後,一道黑影迅速閃進這片山林,正是循著痕跡追尋而來的褚文熙。
不過一番焦急的搜尋後,褚文熙忽然發出一聲憤懣的低吼。整個區域已經亂七八糟,根本難以作出判斷。雖然地上有著不少鮮血,但卻正是這些本可作為指引的鮮血此時此刻卻成了幹擾搜索的根源。
忽東忽西,忽南忽北,箭頭所指幾乎遍布所有方位。
長達二十分鍾的“左衝右突”讓本就焦急的褚文熙越發暴躁,最終發出聲聲低吼,一拳將麵前一棵小樹攔腰擊斷。
毫無辦法的他連忙拿出電話:“天罰嗎?趕快過來。快!”一句說完,褚文熙便掛斷電話,隨即迅速奔上前方山頭,極力向著遠處黑暗眺望。
可這荒郊野外之中除了暗影重重的草木,就是陣陣低鳴的宿鳥,根本難以發現任何張鬆行動的跡象。
不知為什麼,就在低聲咒罵的時候,心頭忽然咯噔一下,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迅速襲上心頭。
出意外了???
將近四十分鍾後,在褚文熙以及左強兩人的指引下,天罰一眾人火急火燎的衝到張鬆剛剛戰鬥過的山地。
“說,到底怎麼回事!”始一見到褚文熙,天罰低聲咆哮。
其他人同樣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雙目充血的盯著褚文熙。
也難怪,張鬆竟然就這麼從他眼前消失了,任何借口都是徒勞,所有責任都將歸咎與褚文熙。如果張鬆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他百死難辭其咎,即便是兄弟,也逃不過懲罰!
褚文熙當然明白自己的罪責,這時候也不去自責,也不為自己開脫什麼,趕緊簡略的將事情大致經過說了一遍。又道:“我是循著兩人戰鬥的痕跡一路衝過來的,可到了這裏,你們看……地上明顯多了大量血跡,說明這裏是主戰場。而且也正是從這裏開始,點點鮮血開始向著四周擴散,亂七八糟一片混亂。我……失去了他們的蹤跡。”
眾人齊齊一聲低吼,這時候了,也來不及打罵褚文熙的失職,趕緊找到線索要緊。
張淼一揮手,身後最善追蹤的中華門精英部隊趕緊自行散開,開始沿著地上的點點血跡仔細搜尋。
天罰寒聲道:“除了那個霧隱雷藏,還有沒有其他忍者?”
褚文熙搖頭道:“沒有,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剛開始激戰的時候,就隻有鬆哥和霧隱雷藏兩人。一路的追趕,路上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什麼忍者的屍體,甚至於地上都沒有發現什麼血跡。所以……我敢肯定,隻有他們兩人在激戰。要不然隻要任何人參與其中,以鬆哥的實力,插手敵人定然折損不少,可如今卻沒有。而且好像是因為什麼原因,兩人在路上並沒有生死戰,隻是一邊衝一邊打。直到這裏,兩人才開始了激烈的對碰。”
稍微的鬆了那麼一口氣,隻要沒有其他的忍者參與就行了。對於霧隱雷藏的實力,他們都曾經見識過。張鬆與他單打獨鬥的話還可能有勝算,但如果再加上一個什麼上忍甚至是中忍的話,可就不是什麼勝不勝的了,而是生命問題了。
鮑漢勇凝聲道:“鬆哥不會這麼莽撞,定然是當時有著什麼樣的意外,或者霧隱雷藏和他說了什麼。否則,鬆哥絕對不會隨意與之交手,甚至於還一路衝到這裏。
有種……要單打獨鬥的跡象。”
周新民凝視著褚文熙,眼眸之中毫不掩飾其中的冷冽:“當時霧隱雷藏有什麼樣的異常舉動沒有。”
“不知道,整個過程發生的很短。當時人流忽然將我們衝散,倉促間我們無法看清什麼。當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鬆哥已經和霧隱雷藏戰了起來。而且始一交手就是衝著一旁胡同,而不是衝著人群。也就是說,鬆哥當時並沒有打算逃脫躲避,而是……戰鬥!”
鮑漢勇疑惑道:“情況有些不對啊,先不說鬆哥的行動有些古怪,這次的陷阱也是有些不對勁。怎麼會隻有霧隱雷藏一人過來,其他忍者呢?怎麼沒有行動。”
“疑惑個屁啊。”周新民一聲低吼,冷聲道:“說這些有個屁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鬆哥,絕對不能讓鬆哥有任何閃失。趕快!”
最終眾人選定一個方位,眾人精神一振,也不再搜索什麼,朝著那個方位極速奔馳,將自己所能展開的最大速度展至極致。
這一刻他們也不管路上是否有什麼埋伏,或者公路上汽車司機眼中的驚駭,亡命般飛奔。
跑跑跑,將速度展至極致的奔跑,尋到張鬆。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在意外真正來臨之前,趕到出事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