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光這樣被動防守也沒啥意思。而且你看這個徐誌強雖然年紀很輕,但這小子可不簡單,要是再這樣按部就班的防守,不出半小時肯定會被他把我們的防線鑿穿,到時候這防線可就形同虛設了。行了,別給我墨跡,我是指揮官,我說了算。給我五分鍾,仔細看看四周有沒有其他的埋伏,要是中華門沒有什麼暗手的話,我就去會會這個徐誌強,就算不把他逮住,也得廢掉他。嘿嘿,落到我手裏了,我可得好好玩玩。”
五分鍾後,察覺沒有其他異樣的天殘在獰笑幾聲後,抽出鋼刀帶著自己的五名保鏢,從黑暗中走出,向著戰場快步走去。
在天殘獨特的身影從樹底下的黑暗中走出後,遠在戰場另一側的一個黑衣人立刻將目光定在他身上。仔仔細細的辨認一番,對身邊的人道:“通知隊長,天殘在我們這裏出現了,預計二十分鍾後將會和徐誌強接觸。”
輕鬆地穿插在激戰正酣的人群中,天殘深深吸了口空氣中濃重的血腥氣息,嘴角的獰笑再次加深,這才是人世間最為美妙的味道。左手一旋精準的敲擊在前麵一個雄壯大漢對著自己猛辣劈來的鋼刀刀麵上,看似綿柔的隨意一敲竟然頓時將這猛烈的一刀彈開,連帶著大漢的身子也是隨之一個踉蹌。就在這時候,天殘左手驟然上移狠辣的扣住大漢脖子,猛然向自己麵前一拉,手中的鋼刀迅若閃電的對準此人胸口狠狠刺去。
“噗……”。
長刀入體,洞穿心髒,尖利的長刀前身進後身出,腥紅一片。
有些迷醉的看了看臉前大漢那驚駭中夾雜不可思議的眼神,天殘低笑幾聲:“就該是這個表情,你表現的很不錯……”力道恐怖的左手猛然加力,將已經生息消散的大漢腦袋直直扭斷。
舔了舔刀鋒上那粘稠的鮮血,天殘眼中猙獰之色忽然暴漲。
一聲野狼般的咆哮之後,天殘高昂的戰意轟然爆發!
雙手持刀,舞動死亡的旋律!
“哈哈,中華門的小崽子們,你天殘爺爺索命來了!”伴著狂傲的笑聲,天殘對著中華門幫眾發動最猛烈的衝擊。單論戰鬥力足以位列整個生死門前五的他,不論是單挑還是群戰都從來不曾畏懼,中華門的這群精英部隊雖然戰力強大,但麵對生死門天殘的狂暴衝擊,沒有任何人能夠擔其一合之戰。何況有著五名保鏢的貼身護衛的他根本不用去顧念什麼偷襲,雙腳穩踏大地,揮動死神鐮刀,收割著前麵所有阻路敵人的生命,用鮮血與殘肢捍衛自己天殘的威嚴,用殺戮與戰鬥澆鑄自己天殘的名號。
在這個百獸雲集的大陸暗黑世界中,天殘與褚文熙都已經成為超級強者的代名詞,兩者都是戰鬥的狂人,都是殺戮的王者,在各自社團的轟然前行中做出了相當份額的貢獻,現如今更是隨著中華門生死門的激烈交鋒再次爆發出璀璨的明芒。隻是天殘與褚文熙唯一的不同是,褚文熙善隱,而天殘則狂傲無比,有些類似於周新民蘇翔的氣勢。雖然他的身子在日本一戰中受創頗重,但恢複力驚人的他在一個半月的休養中已經複原將近六成,而這五天以來的激烈戰鬥非但沒有讓他傷勢加重,相反越戰越猛,曾經的傷痛也在不斷地戰鬥與殺戮中慢慢複蘇著。這也是楚懷陽將天殘放出來的最根本原因。
用天殘自己的話來說,敵人的鮮血才是自己的救命良藥。
不足二十分鍾,在天殘與他身後保鏢的一路衝殺中,終於開始靠近到徐誌強的方位。
看著不遠處麵目猙獰的揮刀殺戮自己部眾的徐誌強,天殘哼笑一聲,右腿對著前麵大漢的膝蓋狠然一踢,猶如重錘加身,渾身巨震的大漢慘叫一聲頓時跪地,而天殘則在他跪地的刹那,猛地踏在他的身上,整個身子淩空彈射而起,一個華麗勇猛的輪空翻,準確的落到徐誌強的戰圈。
筆挺的身子剛一著地,左手驟然變掌,急速的晃動前衝中帶著小型旋風般的氣浪狠狠印向徐誌強的胸口。
正殺的幹暢淋漓的徐誌強頓時警覺,天殘帶來的殺意可絕對不是前麵這些小兵小將能夠發出的,本來就在警惕敵方帶隊將領出現的徐誌強反應十分迅速,向前衝殺的身子也被迫一頓,雙腳急點地麵,強行將身軀扭轉。
千鈞一發間,徐誌強生生扭轉身子躲開天殘的暗掌偷襲,可護衛在徐誌強身邊的一名護衛卻沒有這麼幸運,他雖然也產生了警覺,但反應卻稍遜一籌,且前衝的身子正好是出現在徐誌強剛才的位置。
“砰……”。帶著無盡暗力的一掌轟然引在此人左肋,在一聲敲鼓般的悶響和清脆的骨裂聲中,護衛前衝的身子驟然轉折猛地撞向身邊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