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張奇剛才說的“屁”字,也要改掉。
張奇把臉轉向車窗的另外一邊,沒再吭聲。
不知道為什麼,陳子訓再次看張奇的側臉,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暗暗琢磨了很久,終於給他琢磨出來了,可憐外加無助。
陳子訓思來想去,覺得行動上雖然幫不到張奇,嘴上安慰一下也很有必要,“阿奇,其實,你也不要這麼悲觀,換一方麵想,蓯藎那麼有錢,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沒錢了。”
不得不說,陳公子還真不是個會安慰的人,他這哪裏是在安慰張奇,簡直是落井下石,再一次提醒張奇,他被蓯藎包養了,他堂堂一個男人走上吃軟飯那條不歸路了。
張奇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徹底被糟踐沒了,直接讓陳子訓靠邊停車,他下車朝前走。
陳子訓看著張奇的背影,隻能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事到如今,也隻能怪張奇不好,惹誰不好,非要去惹蓯藎。
蓯藎在外的傳聞,可不止比老虎凶這麼一條,還有一條流傳的時間更為早,更為廣,那就是關於蓯藎的好—色。
要真說起蓯家蓯藎的好色,可以倒推到二十多年前,也就是說蓯藎出生那一年。
蓯家幾代人經商,到蓯藎父親蓯建強那一代,蓯家財力已經非同小可,在B市也算得上首屈一指,就算蓯藎是個女孩,蓯建強也是放在心尖尖疼愛著。
蓯藎的滿月酒,百日宴,周歲都舉辦的很隆重,B市有頭有臉的出息不少。
滿月和百日,蓯藎都太小,看不出什麼以後的秉性,蓯藎似乎急著讓大家知道她以後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做周歲那天,她做了個讓在場的人差點驚掉下巴的舉動。
據在蓯家當了二十多年的下人出來說,蓯家大小姐抓周那天,蓯家準備了很多東西,有特別針對女孩子的琴棋書畫,也有符合蓯家產業發出的算盤,還有其他寓意非常好的東西。
就在大家滿懷期待剛滿周歲的蓯家大小姐會抓什麼的時候,她一把抓住管家的衣袖,盯著管家的口袋直流哈喇子。
蓯建強最心疼女兒,以為管家口袋裏藏了什麼小孩子喜歡的東西,當即命令他拿出來。
從來都是對蓯建強言聽計從的管家,這一次卻表現的支支吾吾。
最後還是眼看蓯建強要發火了,管家才把藏在口袋裏的東西掏了出來。
猛地一看,是本普通的雜誌。
再一看,就會發現普通之間中,有那麼一點不普通。
最後,當剛滿周歲的蓯家大小姐開始抓著雜誌咿咿呀呀,說著大人們聽不懂的牙語時,在場的人才勉強看清那是一本什麼樣的雜誌。
後來,是隨著蓯大小姐抓啊,撓的動作,印在那本雜誌上的圖片和內容才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每個人眼前。
不可描述的插圖,不可描述的內容,反正是一本不可描述的雜誌。
蓯家大小姐卻喜歡的很,蓯建強命保姆去拿走,蓯家大小姐哭得撕心裂肺,差點沒背過去,蓯建強心疼女兒,隻能讓保姆把那本不可描述的雜誌再還給蓯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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