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惜命的話,就不能夠在外邊昏天酒地的鬼混,如果每天都按時回家,每天晚上都不出去野的話,估計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能夠讓別人找到可乘之機,那麼就是自己的不對。
“這個是那個人的地址,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過去找他一下,不過也是沒有什麼用處,如果說她真的想要說出來的話,估計現在也不會過得那麼的狼狽了。”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我離開之前身後的女人好像是長長的一聲歎息,但是我情願是我沒有聽見。
夜裏的風可以算得上是冰冷刺骨,我還真的是頭一次在夜裏這麼清醒的走著夜路,其實這一段的路程並不怎麼長,但是在這一番夜深人靜的時候,卻顯得格外的漫長。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淩晨左右的燈光都顯得昏暗了許多,就好像是照在地上的影子一樣,孤獨而寂寞。
抬頭看了一眼現在灰蒙蒙的天,如果說現在天氣能夠形容我的心情的話,那可以算得上是,形容的非常的到位,我現在根本就非常的迷茫,就好像眼前的這一團白霧一樣。
借著昏黃的燈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地址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起碼離我現在的地方有一點遠。
這麼一來,還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到底有多麼大的心機了,隻不過就是想暗害我而已,竟然找個這麼遠的一個人,其實他就算找一個自己身邊的同事,也是沒有人能夠把他怎麼樣,畢竟所有人對這件事情都已經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出這麼大的事情,而且聯想起現在在走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的身體,腿部還隱隱的傳來疼痛,這樣的事情我絕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第二天借著要去醫院複查的由頭,很是輕鬆的請了一天的假。
秦餘蘇當然不會問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而且我到底有沒有去醫院,他應該也是心知肚明,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想要我做什麼事情能夠瞞過其他人的眼睛,起碼是瞞不過眼前這個人,所以隻能夠盡量的讓自己做的事情,不要在他討厭的範圍之內。
看了看這破敗的巷子,就好像是出現在幾十年前的電影畫麵當中一樣,賣樓都是那種懸掛的衣物,好像這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叫做洗衣機一樣。
街頭巷尾全部都是那種賣東西的小販,這樣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十幾年前我逃離的那個地方。
“姑娘,要不要買點雞蛋?這都是本地雞蛋,家裏雞下的。”
操著一口濃重的口音的女人,不知道是哪裏的口音,在對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非常能夠明顯的就看見她由於勞作而過於艱辛,露出滿手的老繭。
“不好意思,我並不想要雞蛋,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人?”
如果說我之前確實是有撒謊的話,那麼可能就是在這件事情上,那個當時開車像我這樣過來的人,其實我還真的是知道他到底是長什麼樣子,她的那一雙眼睛我就算是失憶了,也絕對不會忘記,所以,單單覺得那張照片上的眼睛,我就可以斷定這個長相與那天氣是完全不符的人就是那天想要要了我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