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是我自己定的鬧鈴。
這也是我在昨天睡覺之前做的一個決定,就算是為我下輩子積點陰德。
腳上的疼痛症就是在提醒我,我是一個病人,所以無奈之下也隻能夠放棄了高跟鞋,畢竟我還想早日回到公司上班,不想再接受第二次傷害。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好像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仍舊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吵吵鬧鬧熙熙攘攘。
這裏的人的嗓門好像都異常大,那些蹲在路口賣東西的人,好像生怕路過的人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一樣,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
那邊聽見他們相處的人在打著招呼,淳樸的鄉音,與我那天過來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唯一有區別的可能就是現在沒有一個看起來非常樸素的女人蹲在地上賣雞蛋了。
按照我記憶當中的路線,找到了那個破敗的房子。
本來還以為會見到一個整日以淚洗麵的女人,但是眼前大大的一個鎖頭卻阻斷了我這樣的想法。
問了周圍的鄰居,得到了一個答案,說是這個女人的男人發達了,帶著這個女人離開了這裏。
通過她鄰居滿臉羨慕的描述,我就可以想象得到,在這麼一個樸實的小鄉村能夠飛黃騰達,是讓人多麼羨慕的一件事情。
看來注定我死去之後不會進入天堂了,竟然連這麼一點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這個女人現在跑到哪裏我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理由在這裏過多的停留。
仍舊一瘸一拐的走向了給我剛剛過來時唯一通向這裏的一趟公交。
並不打算打車回去,在我之前那些難捱的日子裏,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坐上一班末班車,從頭坐到尾,看著車窗外閃過一幅一幅的畫麵,看著外邊發生了一個一個的故事,好像能夠讓我煩躁的心情平複下來一樣,就如同現在一般我的心情沒有辦法用言語來表達,所以按照我的習慣坐在了,公交車的最後一排。
由於隻有這麼一趟公交車,所以,開車的時間總是比較晚,在此之前我要經過20分鍾的漫長等待。
不過20分鍾好像一晃而過,我還沒有想到什麼東西的時候,車就已經開始出發了,車上並沒有幾個人,都是樸實的鄉村人,整個車也破舊得可以,就像是老爺車一樣,在這寬闊的大馬路上搖搖擺擺。
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腦海當中不斷的再把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來做一個聯合,所以也就沒有留意到此時車窗外的風景已經與我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原本出來的時候就是早上,現在太陽剛剛過半,應該是大約一個小時以上的路程,卻在剛剛開車20分鍾左右的時間停止。
停車的地方我並不熟,還以為是前麵有人要下車,不過車上坐著的人誰都沒動。
門也沒有要開的意思,這個時候我終於開始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因為在坐到這輛車之後,整個車上一點聲音都沒有!
並沒有我耳旁熟悉的交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