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話的時候,依稀之間還有之前的影子,除了他現在身上裝扮的不同,好像我們兩個人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距離。
“這麼說反倒是我拉你下水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是怎麼扯了,到底是怎麼過的憋屈了,怎麼最近總有人說我委屈,總有人說我傻呢?我自認為我聰明了小半輩子,沒想到竟然落了這麼一個稱號。”
也許是由於酒精的作用,在來之前,我已經自己在心中暗暗的警告過自己,不許和眼前的這個人說他的話,但是由於酒精的作用之下,我不自覺的就把我自己心中的話說出來了,在酒精的刺激作用下,我也不自覺的就想起了之前,他們對我說的一些話。
“說你傻你還不信,你說我把你帶到這裏來的人,這個時候應該在哪裏?為什麼不在你旁邊呢?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這邊會和其他協會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想不到這個時候看起來倒是比較精明,和平常的木訥看起來真的是完全不同,眼睛裏閃爍著機智的光芒。
“能有什麼不一樣,我就看到有一點不一樣,就是你從始至終在前麵就沒有說過話,怎麼說,你也是剛來公司的新董事吧,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呢?你這個樣子在公司裏怎麼能夠站得住腳呢?”
真的是酒壯慫人膽,我也不知道我這個聲音到底變得有多高,總之我能夠明顯的注意到旁邊的人有人向我們這邊側目,好像非常懷疑我們之間說什麼似的。
“對呀,你說我為什麼不說話呢?因為我也和你一樣,隻不過就是一個棋子而已,一個可憐的棋子有什麼話好說,現在就連場麵上的事情都不願做了,難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能好到哪裏去嗎?而且你沒有發現此時董事長也不見了吧?你說他們兩個人之間會發生什麼事?”
倒黴蛋兒的這一句話,成功的把我從酒精給我帶來的暈眩感當中激醒了過來,對著他們兩個人怎麼一同都消失不見了,如果隻說當個人不見,還好說兩個人居然同時不見了,這個宴會,以他們兩個人為首,竟然通通不見能夠發生什麼事情,這個時候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然並不是在擔心秦餘蘇,反而是在擔心董事長的安全,董事長現在的身體真的是不容得再折騰了,難免會有一些有心人想要利用這個機會栽贓陷害給別人,這樣的話就能夠一舉數得。
而且我也知道那個人絕對會有辦法去對付這樣的場麵,但是心中也不由得開始著急。
這時他可能也看出來,我很著急,於是便笑了笑,而過著自己的酒杯走了,周圍自然會有其他人來巴結這位剛剛上任的新董事,而且這個巨大的聚會就是為他而辦的,怎麼說也不能冷落人家。
這個地方就這麼大的買賣就這麼接人,而且我也沒有看到有什麼隱秘的地方,怎麼兩個人突然之間就不見了呢?而且就連他們身旁的人,平時貼身帶著的人都在,單獨他們兩個人不見了,我心中這種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