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雨和秦琴一陣歡騰之後,謝雨翻著白眼狠狠的瞪著秦琴,“琴姐,你怎麼那麼壞呀!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和女人這樣!”
“那姐姐我豈不是應該感到自豪了?哎喲,你個小壞蛋,你也不吃虧呀,姐姐的菊花還不是被你爆了?”
“額?原來是這樣。”謝雨一陣無語。
“哎喲,你個小壞蛋,果然是大了呀,弄的姐姐疼疼的!”秦琴麵色緋紅的嗔瞪著謝雨。
謝雨無語,不過當看到秦琴玉不注意的時候,看準位置,這次可是真正的方位。
“小壞蛋,你想死呀!”秦琴一陣掙紮卻是掙紮不開,隻得束手就擒。
第二天一大早,秦琴便是匆忙的從謝雨的房間之中離開。而謝雨也是早早的起來去晨練。
梁傾城來到外麵的花園時候,看著謝雨穿著耐克運動服在打拳,嘴角泛出一抹清新的笑容,一邊看著。
謝雨一踢腿,便是轉了大半圈的身子,此時正好看到梁傾城在盯視著自己,“想學嗎?”
“有點。”梁傾城淡淡的說道。
“過來,我教你?”謝雨疑問到。
梁傾城不置可否,似乎在考慮,頓了一下,卻是慢慢的朝謝雨走了過去。而謝雨也是收息立正,“琴姐今天怎麼沒和你一起?”
“琴姐說她不舒服,今天就不晨練了。”梁傾城回答到。
謝雨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暗喜無比。媽的,菊花昨天晚上都被爆疼了,當然說不舒服了。
又是回味起了那種異樣的滋味,然後轉頭看著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將凹凸的身段凸顯無比的傾城美人兒:“那個……嬌|臀上的傷疤怎麼樣了?”
梁傾城臉色一顫,不經意間泛上了淺淺的桃紅,又是瞪著謝雨,臭小子,幹嘛說得那麼曖|昧,“不錯,隻是還有一點點痕跡、”
“恩,還需要治療。”謝雨平靜的說道。
“還需要!”梁傾城一愣,不過看到自己那兒的傷疤的確是淺淡了大半,也是很懷疑這個小子的唾液怎麼那麼奇效,想到上次被他舔舐的異樣感覺,很是羞赧,如果還要治療,那豈不是……但是治療到這個份上了,難道還要就此打住,前功盡棄?
“好吧……”梁傾城涼薄的說道。
“過幾天吧,這些天我得養養身體,這樣才能讓我的唾液效果達到最佳。”謝雨說道。
梁傾城點了俏頭,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然後抬起看著謝雨:“如果我沒猜錯,你上次所說的藥引,應該就是你的唾液吧?”
“不錯,是。所以,我說不能批量生產。”謝雨無奈的擺了擺手。
“喔。也是。不過,我給你個水桶,你可以一直吐呀,這樣一天的產量也不少吧。”
“你要吐死我呀!”謝雨翻著白眼。
“哼,你這小子,上天怎麼會把這麼好的事情攤在你的頭上。對了,這次治療就不用你舔了,你直接給我點唾液就行了。”梁傾城說道。
"啊……那……那樣效果不好。我的舌頭是奇效的根源所在,那上麵的藥效才是最佳的、"娘的,本來提出要治療就是為了再次看到那白如雪的翹瓣和大片的傾城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