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辰點動俏頭。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按理來說,你們是脈神一家,對把脈自然比我這個外人更來得準,我有些班門弄斧了,不過,我還是要一些,你們把脈天衣無縫,脈神更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但是,正因為這樣,你們太嗔太癡,隻注重脈絡,尋找病因起來自然是捉襟見肘。脈絡連心,脈絡反應心髒,反應人體的核心,疑難雜症,必要看脈,以表透心,明察秋毫,這是正理,但是脈絡並不是萬能的,還有經穴。”
“經穴!”此時脈神怔了一下,看向謝雨,而天辰和天也也同樣驚色的看著謝雨,
“不錯,經穴!依我觀脈,說實話,我查不出任何的病況來,我得為你紮針再查病源。”謝雨看著脈神,又轉頭看向天辰和天也問道。
脈神卻是擺了一下手。這讓謝雨很是驚訝:“怎麼?脈神你不想讓我紮?”
“不是,不瞞小兄弟你說,我體內有早年練就的真氣,真氣將體表的經穴都覆蓋住了,一般的陣法根本就探究不到經穴的精確位置。”脈神無奈的表情看向謝雨。
“啊……”天辰聽到之後,心中極為失落的驚喔了一聲。而天也,同樣臉神黯然失色。
頓了一下,脈神繼續說道:“小兄弟,你以為我沒有想過經穴的緣故嗎?不瞞你說,我第一想到的就不是從經脈上尋找問題,而是從經穴,但是我不會紮針,而且這個世界上能夠探究我們存有真氣經穴的陣法,隻有一種,那便是玄針!但是,會玄針的那個老頭子,據說滿世界的被仇人追殺,而且年事已高,現在在不在人世都很難說呀……”脈神凹陷的渾濁眼瞳很是渙散的說道。
“父親,就沒有別的方法的了嗎?”天辰很是激動的問道,兩眼之中,就沒有斷過眼淚。
“是啊,父親難道飛得那玄針嗎?”天也也是急忙問道。
而脈神卻是令他們失望的點了點頭:“非玄針不可,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讓你們急著練習真氣的緣故。別說你們練就的成功與否,一旦體內聚存了真氣,如果再得到相同的頑疾,那你們也同樣無解救之法!”脈神對著天辰和天也說道。這的確是他阻止他們練習真氣的緣故。
“這……”天辰淚水大把的浮現。
而這個時候,謝雨並沒有聽他們傷春悲秋,而是直接的拿出了一個棕色皮夾來。、
“嗯?”父子三人被幾道寒光浮現的眼前一亮,都朝謝雨的方向看去,卻是赫然的發現,此時謝雨的手中攤開著數十根散發著森寒光芒的銀針!
“小兄弟,,沒用的,難道你沒有聽我說話嗎?”脈神看著謝雨一意孤行的拿出了銀針來,便是勸慰到。
“嗬嗬。脈神先生,不紮怎麼知道不行呢?”謝雨淡淡的笑著說道。
“一定不行!”脈神似乎想讓謝雨知難而退,不要徒勞。但是卻發現,謝雨赫然已經抽出了一根銀針來,“天辰,你掀開被子,天也,幫你父親脫去上衣。”
“可是……”天辰有些驚訝的看著謝雨。
“別可是!”謝雨直接的斥責到、
天辰聽了,又是看了一眼脈神,此時的脈神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罷,你試試吧……”雖然他知道試了也一定不會找到他身上的經穴。
天也也配合的將脈神的上衣退了下來,這個時候,天辰和天也又是一陣心疼,因為脈神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沒有一絲的肉。
謝雨拿著針,沾了一下打開的酒精,“脈神,我開始了。”
“哎……”脈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之間,謝雨閉上了眼睛,而後體內一股氣息猛然湧了出來,彙聚到拿針的右手之上,右手餘下的三根指頭便是觸碰到脈神的脊背,“酒是這裏!”而後猛然將之紮入其中。
“什麼!”此刻脈神的身子大動了一下,臉色震驚的回頭瞟了一眼謝雨,他同樣感受到一股極端的氣息,這種氣息竟與自己體內的真氣,相互吸引。這是……
“玄力!”脈神大叫出聲。
“臭小子,你竟然會玄針,難道你是……你是百葉的弟子!”脈神看著謝雨就是震驚不已。
“啊……”天辰和天也同樣激動不已的看著謝雨。難不成,他真的會父親口中所說的那種玄針?
“紮完這陣,還有八針,有你痛的,所以保存精力!”謝雨也不回答,很是低調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