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柒月的話,蕭千塵繼續問道:“知道她去哪裏了嗎?”
“你覺得我會再去關心嗎?”
“也是。”
“現在可以給我解穴了嗎?”蘇柒月一字一句吐道,天知道她現在有多生氣!
“嗯……”蕭千塵似乎還在考慮,考慮的讓蘇柒月火冒三丈。
正當要失去形象的破口大罵的時候,蕭千塵突然說道:“忘記跟你,這穴道我還真的解不開,隻能等它時辰到了自己自行解開!”
“蕭千塵,你……”
話是這麼說,可蕭千塵走過的時候,還是在蘇柒月身上的穴道點了三下,被點住的人終於解開了穴道。
蕭千塵快步而走,能動彈的蘇柒月看著對方,最牙齒縫中吐出三個字:“蕭千塵!”
等蘇柒月再追出去的時候,蕭千塵已經不見了蹤影。
飄絮柳葉站在院子裏,看著自家小姐一次次的被塵王爺氣昏了頭,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小姐?”
“小姐?”
“往後沒我的命令,不許讓蕭千塵再踏入我府裏半步!”蘇柒月恨恨的看著大門的方向說道。
“可是,小姐,塵王爺他武功這般……”
蘇柒月知道柳葉話裏的意思,打斷道:“攔不住也要攔,多派些人在門口,我不想再看到他來府裏。”
“是!”“是!”
兩丫鬟低著頭,側了側臉看著對方,都表示無奈。
蕭千塵出了陌府,先回了一趟王府,隨後才去了皇宮。
正是上早朝的時間,一個個官員在緊鑼密鼓的進宮。
看見他,都紛紛投上笑意。
可蕭千塵沒那個時間去理會這些人,直接快步而走,臉色似乎還不大好。
這眼神落在了二皇子蕭千乾眼裏,便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忍不住的嘲笑道:“不過是個浪蕩子,這般著急進宮可是在顯示他的勤快?”
其他官員聽見了,都不敢做聲,雖然他們都不喜塵王爺,可那畢竟是皇上的兒子,不是他們能評頭論足的。
在寢殿的皇帝似乎也是一夜未睡,這宜心殿那邊的太後還在各種擔憂,他哪裏能睡得著。
慶陽公主昨日陪了太後一宿,兩人就著寧安郡主的事情說了一晚上。
蕭啟覺得這皇妹也有些不懂事了,母後已經老了,不似從前了,一夜未睡哪裏能頂受的住的呢?
蕭千塵進來的時候,皇帝還在緊蹙眉頭,看見他來了,馬上來了精神。
“怎麼樣了?”
“不是她!”
“不是她?”蕭啟反問著,臉上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隻是不是鬼醫,又會是誰呢?
昨夜他已經遣人去調查了,可暫時還沒消息。
聽著他帶著惋惜的聲音,蕭千塵冷哼問道:“難道你很希望是她抓了寧安郡主?”
蕭啟搖頭,“不是,朕隻是覺得……”
沉吟了半會,蕭啟似乎也沒有找到好的詞語。
他隻是覺得,這般一來,事情更好解決了,可如今卻不是這樣的結果,那麼……
寧安真的會有危險。
這邊宜心殿太後似乎累了,被人小心攙扶歇下。
慶陽公主與駙馬出了院子,便聽到外頭有人來稟報,塵王爺已經進宮了,就在皇上的寢殿。
聽到這消息,慶陽公主又馬不停蹄的趕了去。
外頭的李公公走了進來,“啟稟皇上,慶陽公主在殿外候著。”
聞聲,蕭千塵忍不住的蹙眉。
真是心急。
蕭啟說道:“讓她進來吧!”
“是,皇上。”
宮門剛被打開,慶陽公主便失了儀態快速的跑了進去,一旁的趙駙馬攔都攔不住。
“皇兄,皇兄……”
看見了蕭千塵也在,慶陽公主才問道:“皇兄,怎麼樣了?”
見皇妹眼淚又要落下來,蕭啟連忙說道:“慶陽,寧安並非那個女子抓走了,也許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慶陽公主反問著,看著蕭千塵,“這事情我五皇侄說的吧?”
蕭千塵沒有說話,站在那裏,沉著眼眸等著人來抨擊他。
“皇兄,你不覺得這事情很是蹊蹺嗎?”
“慶陽,我知道……”
慶陽公主不等對方話說出來,又說道:“這完全隻有那個女人有此機會綁架我的寧安,不是她還會有誰?我看是五皇侄有意偏袒吧?”
蕭千塵還沒解釋,蕭啟卻先說了,“慶陽,這件事另有其人,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趕緊將這人找尋出來,救出寧安。”
“皇兄,若五皇侄不幫忙,如何找寧安?”
慶陽公主是認定了就是女兒那天在塵王府遇到的那個女人幹的,隻有她和女兒有這般仇恨。
可慶陽公主未免對自己的女兒看的太好了,三年雖然沒有回來京城,可有些人對寧安郡主的恨意可還沒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