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唐悠悠就欲要伸手去將懷表奪過來,卻被顧希城直接裝進了西裝口袋裏。
顧希城的唇角揚起一抹斜肆的笑容,一點點俯身凝視著她,“不認識還知道我的名字,女人,你難道是先知?既然你不願意讓我碰你的懷表,我還就要碰呢。”
說罷,顧希城拿起身旁的飛行箱,大步的離開了。
“喂,把我懷表還給我,我不需要你給我修。”
唐悠悠慌忙追了上去,那塊懷表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隻要懷表在身邊,她便會覺得自己的母親一直陪伴著她。
顧希城卻回頭扯起一抹斜肆的笑容,“我給你修懷表,你賠我的鞋,否則,這塊表就直接扔掉好了。”
聽到顧希城的聲音,唐悠悠不由得瞥緊了眉頭,“顧希城,你是不是有病?”
“怎麼,你有藥啊?”
唐悠悠頓時一頭黑線,這個男人確定自己出門的時候吃過藥了嗎?
因為害怕顧希城將自己的懷表弄掉了,唐悠悠就這樣一路跟著他來到了他所在的酒店,在他房間隔壁,開了一間房。
看著在自己旁邊開了房的唐悠悠,顧希城的唇角扯起一抹斜肆的笑容,“你這是什麼節奏?我現在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刻意跟蹤我的?”
唐悠悠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冷聲開口,“除非你把懷表還我,否則我不介意這樣天天跟著你的。”
顧希城想了想,微眯著眼眸開口,“除非你先把我的鞋賠給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把懷表還給你的。”
說罷,隻聽砰的一聲,顧希城關上了房間的門。
望著那一扇緊緊關閉的房門,唐悠悠真的是恨不得一腳踢開。
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唐悠悠越想越覺得氣憤。尤其是一想到那一枚懷表落在顧希城的手裏,就各種擔憂。
那是唯一一個媽媽留下來的東西,她從來沒有離開過身邊,即使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放在床邊,那塊懷表儼然成為了一個時刻陪伴著她的東西。
現在卻落在顧希城的手裏,唐悠悠越想越覺得煩悶。
思來想去,她還是放心不下,便拿著唯一的存款,來到的顧希城的房門前。
正欲要敲門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房門根本沒有關上。
想了想,她還是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去,便觸到了坐在床上的顧希城,正要開口,卻觸到顧希城低著頭不知道再鼓搗著什麼。
她一陣疑惑,一步步走進他的身旁。
此時,他的麵前擺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而此時他正格外專心的看著電腦屏幕,而手裏卻握著那枚懷表。
此刻,那枚懷表已經被他拆的四分五裂了,各個零件擺放在床上。
唐悠悠不由的眉頭一緊,她快步走過去,直接抓起了那些零件,憤憤的冷聲斥責,“顧希城,你是不是有病?這是我的懷表,你為什麼要給我拆成這樣?”
看著突然出現的唐悠悠,顧希城不由的抬眸看向門口,眉宇間滿是凜冽,“唐悠悠,你這是私闖民宅知不知道?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唐悠悠啪的將手中的銀行卡扔在了顧希城的麵前,眸底滿是冷冽,“顧希城,你的破鞋我還給你了,這些卡裏的錢足夠你再買一隻同樣的鞋的了。”
聞言,顧希城卻是一頭黑線,他撿起那種銀行卡,無奈的搖頭苦笑,“一隻?賠鞋就賠一隻?”
顧希城是徹底的無奈了,他拿著這些錢去買一隻鞋,恐怕不是被服務員鄙視死,就是當做精神病患者看待。
從床上一點點站起身,顧希城來到唐悠悠的麵前,擰眉凝視著她,“你覺得誰會賣一隻鞋給我?既然要賠,也應該是兩隻的錢才對吧?”
唐悠悠憤憤的怒視著他,冷笑道,“我憑什麼要賠你兩隻鞋的錢?我隻不過是弄壞了一隻而已,所以,隻需要給你一隻的錢。倒是你,這枚懷表,你要怎樣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
他諱莫如深的幽眸看向她,嘴角牽起不屑譏誚的弧度,從她的手中奪過了那些懷表零件,“我說過我會修好的,你再碰的話,我可就不負責維修了。萬一少了零件神馬的,就是你的責任。”
唐悠悠一汪水眸裏滿是濃濃憤意,她恨不得撓死麵前的這個變態男人,“修?你修的好嗎?”
看著唐悠悠眸底的不屑,顧希城的唇角牽起一抹斜肆的弧度,“如果我修好了,你是不是就賠償我的一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