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生靈通,徐子楨已經無力去辯解,索ing硬著頭皮答道:“是,不過我也就能預知一點事而已,靈不靈還兩。”
溫承言點了點頭,似是覺得意料之中,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曾言金國將犯我大宋,不知所言屬實否?”
徐子楨還是點頭:“是,沒錯。”
“何時?”
“兩年之內!”
“兩年?”溫承言深吸了一口氣,這話他從容惜那裏聽來過,曾經也懷疑過這話的真偽,但是他畢竟是朝廷命官,對當下大形勢看得很是清楚,西夏已經出兵伐宋,金國也已進攻遼國,這一切的走向都在朝著最終金國入侵大宋而來,不由他不信。
徐子楨趁著他皺眉的當口趕緊把話在前頭:“大人,我隻是知道些大概,可對金國具體哪打來,還有從哪兒打,派誰打,這些都一無所知,所以您也別問了。”
溫承言抬頭看著他,緩緩道:“玄衣道長曾言,亂世已至,將降靈通者以佐我大宋,而你,便是那靈通者,你既身為靈通者,必有良策趨吉避凶……”到這裏他忽然離席而起,對著徐子楨深深一揖。
徐子楨措手不及,慌忙雙手扶住溫承言:“大人您這是幹嘛?我可受不起啊!”
溫承言正sè道:“子楨,本官知你賦異秉,又宅心仁厚,望你以下百姓為念,負起這驅逐胡虜的大任!”
徐子楨哭笑不得,自己隻是個人物,眼下連個大頭兵都不是,還什麼下百姓,不是開玩笑麼?他剛要話,卻聽門外有人急聲來報:“大人,城東軍器司大火!”
“什麼?”溫承言頓時失sè,軍器司掌管著整個府州的武器裝備,包括火炮火藥都在那裏,西夏人這才暫時偃旗息鼓,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攻過來,軍器司這麼重要的地方在這當口失火可不是好事。
這下溫承言也暫時顧不得徐子楨了,匆忙往門外走去,水琉璃身形一動依舊跟在一旁,徐子楨一愣之下快步趕上,門外溫嫻等人已聽得清楚,也一並跟了上去。
軍器司離府衙不算很遠,一柱香多點的時間就趕到了,徐子楨還沒到司衙大門口,就已能見到滾滾黑煙,火已經暫時撲滅,也尚未聽到有爆炸,可見司內兵卒還是將火暫時控製在了一個盡可能的範圍內。
“爾等怎生看管的此處?竟會如此大火?”溫承言一到門口,二話不衝著軍器司的都總管就是一頓訓斥,他很少發這麼大火,但是眼下兵臨關外,以他這淡定平和的ing子也不禁冒起了火。
軍器司從上到下的人員噤若寒蟬,又很是委屈,他們已經極為心了,但今不知怎麼的,在某個角落就忽然起了火,而且借著風勢很快便蔓延開來,若不是他們發現得早,隻怕火藥一被引燃,這整個軍器司都已化作烏有了。
溫承言狠狠掃了一眼眾人,抬腳往司衙大門內走去,可就在這時,水琉璃忽然身形一閃擋在溫承言麵前,長劍已在掌中,素手輕揮間一陣密密的叮當之聲響起,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地上已多出了一片被掃落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