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的夜風,似刀割般的刮在臉上。全身凍的的僵硬,就連關節都在嘎嘎作響。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快要把手給勒斷了似的。光著的腳麵觸及在冰冷的地麵上,讓原本就已經破敗的身軀凍的發抖。忘懷沒有說話,暗暗的用力咬了咬牙,齒間居然不能碰觸。原本被疼痛逼出來的汗水,已經被寒風吹幹。這時候多年的被做為藥人效果有了。不管身體是怎麼的疼痛,腦袋確實十分的清醒。眼睛似乎被什麼蒙住了,在把她迷暈的狀態下,也如此的人要不就是十分謹慎,要不然就是跟她熟識。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她不樂見的,被一股自己不知道的勢力所襲擊,忘懷除卻身體不適外,裏內竟然感覺到一絲快意。冬季的一股暗香襲來,讓心情倒是輕鬆不少。那雙冰涼的手快要把肩膀捏碎了了,或許已經碎了。被這樣的力道提著,忘懷在內心不得不糾結。
還沒等忘懷糾結個結果,就被一股濃烈的香味熏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接著女子嬌媚的招呼聲,男子的笑聲中,忘懷被丟進了一間柴房。接著門猛地關上後,就聽見落鎖聲,然後腳步聲越來越遠……
天剛剛亮,在城中的兩處府邸已經鬧開了。
連碧朦朧的眼睛還未睜開,就被外麵的聲音吵醒了。安撫妻子後,披著衣服就看到,流域已經站在門口打趴了他安排在臥室的護衛。不知道是昨晚的宿醉,還是看到在大婚後的第二天看到這種讓他身心不暢的畫麵。他不得不開始相信妻子的玩笑話,今年他可能真的是流年不利,“你主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在這個時候麼?”
“安排在江忘懷身邊的暗線來報,今天清晨發現她被消失了。”絲毫沒有打擾到別人的尷尬,冷淡的不緊不慢的說道,“主子讓你這邊盡快給他一個合理的答複。”說完轉身就消失了。
“看來這出戲,比你們想象中要有趣的多了。”站在連碧身後的妻子(薩丫)披著外衣拍了拍相公的肩膀,半玩笑的看著他。隻是江連碧身上的怒氣,讓她有點悻悻然。
抬手握著妻子有些冰涼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幾天你自己小心點,這件事情太突然了,我們得了解目前他們掌握的有多少消息。”
“那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就去看看我那好久未見的妹妹了。”薩丫笑了笑,算是同意相公的暗示了。
同時在另一邊
“大清早的你吵什麼啊?”金沙藤真的要被蜜兒的嗓音弄崩潰了,剛才那一聲慘叫,到現在他還驚魂未定。這時候還是出生在世家的江忘懷比較冷靜。
“啊啊啊!死人了,外麵的人都死了。”蜜兒嚇的大叫,她這早上一起來,一出門就發現原本在暗中護衛他們的護衛都死了。而且死的悄無聲息,她既然都沒有感覺到。在瞬間殺死這一群人,連讓他們呼救和警醒都沒有做到的殺手真是太可怕了。
“江忘懷呢?”金沙藤心中一驚,連忙衝到忘懷的臥室,看到了床上已經沒人了。心中暗叫糟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心下已經沒了主意,趕緊走到床頭掀開被子,翻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