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兒被賀鵬先弄了個下馬威,完完全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差勁。
但是音兒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衝著那婆子笑道:“我表哥說的極是,我爹爹原來與表叔鬧過別扭,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埋葬爹爹的事兒也是我自己親力親為的,他們怕也是不知曉。我和爹爹關係素來親厚,我這就隨我表哥去取爹爹的東西。”
那婆子也被音兒的孝心感動,問道:“那姨娘可用我陪著?”
賀鵬擺了擺手,說道:“您是個心善的,莫要再麻煩您了,取完東西我自然會把她送回來的。”
那婆子點了點頭,音兒就跟著賀鵬走了。
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以後,音兒終於忍不住出聲道:“你來找我幹嘛去?”
賀鵬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剛剛不都說了麼,去取你爹留下的東西。”
音兒皺眉說道“你莫要裝了,到底什麼事兒說吧。”
賀鵬扭身繼續往前走,說道:“到了我家再說吧。”
音兒隨著賀鵬到了賀鵬的家裏,賀鵬急切的把音兒抱到了床上,惡狠狠的問道:“幾日不見,你就跟著一個糟老頭子走了?”
音兒知道賀鵬是個混賬且不要命的,就解釋道:“我是被他逼迫的!”
賀鵬掐著音兒的臉,問道:“被逼迫的?不是賣身葬父嗎?葬的挺好的哈,都當上了姨娘了,嘖嘖嘖,我是不是該恭喜一下你啊?”
音兒眼淚打轉,顫抖著聲音說道:“這是那個糟老頭給他夫人說的一個借口罷了,我在馬府呆著這幾日,沒有一日不再想你。那個夫人欺辱我,那個老頭子每日要我服侍他,他們還有個混賬不成器的兒子也總是找我茬。”
“這是你活該。”賀鵬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是我活該。可是我隻有到了那種危及的時刻我才知道,真正對我好的人,隻有你啊!”音兒哭著說道,直接親吻了上去,然後自己就開始伸手扒自己的衣服。
賀鵬眸子一深,呼吸有幾分急促。賀鵬是個小混混,但是他遇到的女人不多,音兒是留在身邊最長的,就是因為她這張能說會道的小嘴,以及精湛的床技。讓人流連忘返。
雲雨之後,賀鵬懷抱著音兒,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音兒看著賀鵬,說道:“我打算把那個黃臉婆擠兌走,然後控製住那個糟老頭子。這整個馬府不就是我的了嗎,以後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賀鵬勾起笑,說道:“想控製住他們還不簡單?一點麻就行了。”
“你能弄來嗎?”音兒直起身子問道。
“自然,給我幾天時間。”賀鵬揉了揉音兒的腦袋,說道。
音兒點頭,有點興奮,說道:“若是他們被麻控製了,以後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那麼我們就是馬府的主人了!就不必再臥薪嚐膽那麼久了。”
音兒越想越激動,伏在賀鵬的臉上親了一口。賀鵬笑了一下,沒做聲。
二人磨蹭到傍下午了,才準備回馬府,賀鵬給了音兒一個花瓶說道:“給,那這回去,別落人話柄。”
音兒笑了一下,應聲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