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龍昊澤坐在船家搖曳的小船上,劃在這河麵,穿過一座座小橋,眼前出現一道道不同的美景,令人沉醉。
龍昊澤斜靠在船艙邊,手拿著一本書在閱讀,頎長高瘦的身材,閑適的態度,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他是男孩,他看上去已經有二十多歲了,而且長得極帥。長長的頭發在身後隨意的挽著,分毫不影響主人的帥氣,反倒平添了幾分瀟灑,白皙的皮膚,漂亮的五官猶如刀刻一般,長眉如劍,雙眸如星,鼻如懸膽,薄唇微微上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龍昊澤看到這句話以後,合上了書,輕輕笑了笑。在船上看風景,風景流淌在畫中。過去的水鄉民居中,家家戶戶都可見水,家中的一間屋門下層層的石階可以一直延伸到水裏,水鄉古鎮,水就是半個家。周莊的小橋不是一座,而是很多座,有單橋,雙橋,連橋,等等,最有名的當屬“雙橋”。兩座石橋便聯袂而築,橋一橫一豎,橋洞一方一圓,顯得格外別致。
湖的水滋潤了蘇州,水給了蘇州城靈性、韻味和活力。那些小河象脈絡一樣交叉密布著脈脈地流淌,養育了一代代聰明勤勞的蘇州人。那一排排粉牆黛瓦的房屋,古樸典雅,層次分明,錯落有致;那一條條青石鋪就的小巷,幽深靜謐,彎彎曲曲,沉靜中帶有些微的懷舊和傷感。
“也不知那個丫頭現在如何了。”龍昊澤輕輕歎了一口氣,船靠岸了。
龍昊澤下船以後,有下人在岸邊候著,龍昊澤看到了那下人的模樣後,心裏一突,問道:“可是有消息了?”
“回龍少爺,慕姑娘現在在京昏迷不醒,生死未卜。”那下人說道。
“昏迷不醒?怎麼回事?皇兄沒有給慕兮月診治?”龍昊澤聽那下人將情況彙報以後,皺眉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大皇子將鬼穀的穀主請來了,但是穀主也束手無策,屬下看來,此次怕是凶多吉少。”那下人說道。
“慕兮月是為何昏迷不醒的?旁人作怪?”龍昊澤把手上的書遞給了旁邊的小廝,問道。
“不知。”下人回複道。
“嘖,真是一問三不知。”龍昊澤不再理會那個下人直接往岸上走去。
“少爺,您這是要回客棧?”旁邊的小廝小跑著跟著。
“收拾東西,回京。”龍昊澤淡淡的答道。
“啊......回京啊,我們不在蘇州多呆兩天了?”小廝有幾分失望的答道。
“以後有機會再來吧。”龍昊澤說道,但是他殊不知這一次,就是他最後一次來蘇州了。
馬車很快就備好了,龍昊澤的隨身東西並不多,而那箱子裏麵裝的更多的是一些書籍罷了。龍昊澤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那睡相讓人看著就已經是令人驚豔。
龍昊澤在馬車上,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這幾年來,他一直在外遊曆。忽的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慕兮月時的情景,那個時候的慕兮月女扮男裝,在他心中就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子。啊,還有性格有點莽撞,初見的時候的感覺真的沒有一個好印象,那個時候簡直氣的龍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