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現在我告訴你,就是我欺負她了,她是因為為我做這件外袍、繡這條腰帶,手才被針給紮傷的。”
“我聽慕兮月說過,幼時她娘教她學習女紅,可她偏偏喜歡跟著父親學習醫術。”
龍吟風倒好酒,心痛的說:“現在才來體會她的心意,我真覺得自己不是人。”
冷笑,杯酒下肚,風清說:“你再不是人,可有我不是人?”回想起自己求慕兮月救龍吟風的情形,風清就難過得無地自容。
“兄弟,都別說了,來,喝酒。”龍吟風眼中閃著盈盈的霧色,舉起杯子笑道。
“好,喝--。”
清晨,被彩兒的美妙歌聲給吵醒,微動身子,隨即聞到一股粥香,掀被起身。
廚房裏,藥王滿意的看著沙鍋內正冒著粘粘泡子的粥,慕兮月蹋進門檻,雙手夾腰道:“師公,怎麼又是你在煮早飯?不是說好了我煮的嗎?”
“我老了,沒你那麼多覺睡,早起煮飯,吃了好教你輕功呀。”
慕兮月笑著接過他手中的碗筷說:“師公真好。”
林間,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枝葉灑落下來,影過的間投落到地上,閃耀著點點金色的光斑。
慕兮月從一棵樹上跳下,抬頭看著層層疊疊的樹葉,輕拭額上細汗,有些窘迫的說道:“師公,梔兒是不是很笨呀,您教的這招,我都學了兩天了。”
藥王坐在樹杆上,手中拿著酒葫蘆,邊喝酒邊說:“你已經很不錯了,這兩月教你的輕功招式你都學得差不多了,就這一招而已,別著急,慢慢來。”
慕兮月縱身上樹,坐到他的身邊說:“師公別安慰我了,慕兮月有自知之明。”
寵溺的敲敲她的鼻尖,說:“你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徒孫女,你看,師公教你的飛針刺葉,你不就用了半個月時間就學會了嘛。”
“那是師公您教得好。”慕兮月少有撒嬌,說得藥王心裏喜滋滋的。
“梔兒這樣聰明,沒有什麼可以難住你的。”藥王抬手指著這棵參天大樹頂上說:“看來對那根樹枝上的果子沒有?”
順指望去,點點頭說:“看到了。”
“你就隻看著它,不要覺得自己負重,去吧,把它采下來。”
慕兮月起身站在樹杆上,一個深呼吸,腳底蜻蜓點水般踩過層層樹葉,便飛上了那條樹枝,采下那枚果子,興奮的朝下喊著:“師公,我摘到了,我摘到了。”
“哈哈哈--。”藥王笑著說:“我就說你行的,快下來吧。”
少頃,又坐在了藥王身邊,遞上那枚果子,說:“師公,給你。”
“還是你拿著吧,回去把它種起來,說不定若幹年後,又將是一棵參天大樹呢。”
“就像我們現在坐著的這棵嗎?”
“嗯--,梔兒,你現在的輕功學會了,雖然還不熟悉,但隻要經常練習,一定可以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能像師公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嗎?”
“哈哈哈,我的傻丫頭,隻要你努力練習,會跟師公一樣的。”
兩人聊得正歡,小當家長臂攀枝的朝這邊過來,‘吱吱’的叫著,似有何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