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與王爺的事情,司徒老爺不覺得從您的口中說出來有些欠妥嗎?”慕兮月淡淡的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司徒零沒有想走的意思,背起了手繼續說:“寂雲此生注定會當皇帝,而皇帝必須是三宮六院,不說你,就是律心蘭與連若依也隻不過是那其中一個女人之一罷了。我知道你愛寂雲,可你們之間的愛隻限於唯一,你能容忍他置身花叢嗎?”
這是自己剛想過的問題,明明想通了不管如何隻要待在他身邊就好了,為何從司徒零嘴裏說出來,就變成了另一種意思?自己追求的唯一,龍吟風真的是給不了的,那麼就由她來包容好了。可為何聽到司徒零的話後,心會這般痛,腦子裏閃過許多龍吟風與別的女子在一起的樣子,心似快要被撕裂了。“司徒老爺言下之意,是想讓慕兮月無聲無息的退出了?”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也不枉老夫寅夜來此一遭呀。”因為你能左右龍吟風的情緒甚至思想決定,留你在身邊絕對是個威脅,且不談連若依,律心蘭好歹叫自己一聲義父,龍吟風是自己的徒弟也算半個女婿,怎能讓她受如此委屈,隻有趕走了你,她才會有希望,時間可以治愈
一切,他就不相像龍吟風的心是石頭做的。
“司徒老爺!”慕兮月仍直視著他的雙眸說:“慕兮月在此會阻礙你的事?還是有什麼地方開罪於你?”
司徒零微怔,畢竟縱橫江湖數十年,豈能讓一個小丫頭給唬住,可他此時在慕兮月身上仿佛看到了龍吟風不容置疑的危嚴,“老夫不懂你的意思?”趕緊別過目光,害怕自己讓她給怔住
“司徒老爺怎會不明白慕兮月的意思?您如果想讓慕兮月從這府裏消失,明言便是,何苦費這番周折。”
“老夫相信慕兮月小姐是個明事理的人,聽風清說他將寂雲少時的事情也告訴你七七八八了,有些事情老夫不便重複,你的存在對我來說確是有一定的威脅,我可不能將培養寂雲的心血白白的廢掉,如果你有意生出些事情未,別怪老夫沒提醒過你,自己好自為知吧。”
司徒零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慕兮月癱坐在凳子上,腦子裏一片空白。
一天又結束了,府上掌燈時,樂音給慕兮月端未了晚飯。
放在桌子上,看著慕兮月坐在蠟燭下正一針一線,說:“主子,您先把手中的事情放下,用晚飯吧。”聲音幾近豈求,害怕餓著她。
慕兮月抬頭,衝她笑了笑,說:“你下去吧,把飯菜放在這裏就好了,我一會兒再吃。”
“可是,要是王爺知道了,奴婢擔當不起。”龍吟風寵慕兮月,以前是全府,現在是全城都知道的事情,若侍候不周到,那裏不得體,那就是早死與晚死的問題。
知道這些下人怕自己,不是龍吟風太嚴格了,是他太龐自己,又抬頭說:“不會有事的,你快下去有晚飯吧,保證你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我就把盤裏的菜都吃光了。”
疑惑的看著慕兮月,無奈的點點頭,盈禮後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