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己經踏著步伐路過了,村裏各院和路邊的桃花、梨花、李花、杏花都開了,白的,紅的,粉紅的點綴在鄉間,放眼望去,真是很美的一幅鄉間圖畫。
慕兮月的腹中的孩子己經快五個月了,高高的隆起像個球。
閑來無事,慕兮月便在院子裏開了個診台,村子裏大大小小的病症差不多都讓她給治好了。
此時的她正認真的給翠花娘把著脈,翠花持著她娘,看著慕兮月擔心的問:“慕兮月,我娘到底怎麼了?”
慕兮月擦了擦手說:“你別擔心,你娘隻是氣血不暢,才會手腳冰冷時常發麻,你回去後用炙黃芪、當歸熬水給她喝,半個月就不會有事了。”
“知道了,謝謝你了慕兮月,有你在真是太好了,省了我們不少心。”翠花感激著,對身後坐著等著看病的人說。
眾人都點頭,其中一老人說:“是啊,幸虧有慕兮月,不然的多年的老毛病纏身,怕是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慕兮月隻是婉爾的笑著,二娃突然出現在院門口,手裏提著兩隻野兔,朝裏喊著:“淩雲,淩雲。”
龍吟風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一身粗布麻衣著身,微挽的袖子,沒有了邊城城主的冷冽,沒有了爭奪天下的霸道,此時的他儼然就是一名村野農夫,慕兮月一直在想,若是讓風清與司徒零看到自己將龍吟風改變成這樣,是不是會大跌下巴?
這幾個月來,他習慣了笑,隻因這裏村民的熱情有著不容傷害的魔力,“二娃,是你呀?
二娃提了提兩隻野兔說:“這個給你。”
龍吟風接過,愣道:“給我?”
二娃又說:“我正好上山砍柴捉到三隻野兔,我媳婦玉蘭說慕兮月懷著孩子,得好好補補,讓我給你們擰兩隻過來。”
深情的看了一眼慕兮月,龍吟風笑道:“謝謝了。”
“你又跟我客氣了,你先忙吧,我先走了,下午下田插秧苗的時候我再來喊你。”說完便小跑著離開了,因為他急著回家抱兒子。
龍吟風拎著野兔朝慕兮月笑了笑,一邊的一位大嬸又說開了:“是啊,慕兮月是得好好補補,我家的老母雞下了十幾隻蛋,下午我讓孫子給你拿過來了。”
“我家還有……。”
“我家還有……。”
慕兮月一直謝絕著,不過最終還是妥協,誰讓他們都會將心比心,你對我好,我自然對你好。
邊城這邊,龍吟風與慕兮月失蹤將近小半年了,在這半年裏,司徒零與風清動用了一切關係力量去尋找迷蹤林的所在,卻總是找不到絲毫痕跡,就仿佛迷蹤林憑空消失了一般。
現在他們隻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祈求兩人沒有回到迷蹤林。
龍吟風失蹤了,邊城失去了主心,盡管司徒零與風清極力掩飾,卻還是沒能堵住好事者等悠悠之口。眼見著拿下的江山就要完壁歸趙了,司徒零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把慕兮月恨到骨子裏。
花園的繁花又怒放得正研,幾隻飛蝶翩然於花叢之間,來回嬉戲,可此種樂趣絲毫沒有感染到躺中園中搖蹋椅上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