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月劍出鞘,隻見兩道寒光閃過,那人便隨刀一起滾落到了地上,立馬就有禦林軍圍了上來,將黑影人等綁了起來。
雙腳剛落地,汪洋抱著落溪便跑了過來,“哥哥,爹,為什麼哥哥不動?”
龍吟風方才還奇怪,落洵可不是一個讓人擺布人,原來是給人點了穴。
“皇上,您放事吧。”看著龍吟風袖子讓血給染紅了,汪洋緊張的問。
龍吟風搖了搖頭,解開了落洵的穴道,隨後對汪洋說:“都死了嗎?”
“括了兩個。”
“趕緊去查查,看看宮裏是否還有他們的餘孽。”龍吟風緊張的說。
“遵旨。”汪洋轉身指揮著禦林軍注意皇宮的安全。
落溪哭著撲到落洵的懷裏,害怕得不行,而落洵的目光從解穴那一刻開始,就來從龍吟風身上離開過,看著他,心跳得幾乎忘記了呼吸,此時他不知道自己正用一種崇拜的目光打量著這位‘父親’。
看到龍吟風手臂上的血,落溪又哭了:“爹爹,血。”
“溪兒乖,不哭了。”不經意見抬眸,意外的看到落洵眼中蕩著水霧,似安慰落溪,實安慰落洵:“爹爹沒事,保證明天就好了。”
汪洋走了過來:“皇上,臣己經傳了禦醫,快去讓禦醫瞧瞧吧。”
“知道了,你留在公主和皇子身邊,護送他們回牙雅絮宮。”說著,拍拍落溪的肩,餘光掃了掃落洵。
落溪時常在他麵前提到慕兮月,說慕兮月會在何時做什麼事情,他知道孩子想娘了。他何嚐不想,這些年來,無數個日夜從睡夢中驚醒,可夢見的卻與他的思念背道而馳。
睡夢中慕兮月用含滿憂傷的眼神看著他,他喚她喊她,她卻無言,他知道她是在用緘默來懲罰他。不過他慶幸,慶幸慕兮月沒開口說恨他,那樣興許自己會崩潰吧。
接下來的日子,龍吟風幾乎**一線,朝堂一一禦書房一一雅絮宮。
這日倩晚,淩寂華接到了派入傲然城行事失敗的消息,癱坐在凳子上思量著是否天意讓他沒有留下慕兮月的理由?還是他根本就沒資格要得起慕兮月?
少少的用了點晚飯,站在院子裏,看著風掃落葉,不知不覺己入秋了,輾轉了兩月,卻沒能看到孩子的影子,還被人困在這連鶴樓裏,雖然樓主待自己不錯,可卻不清楚他到底有何目的?這位故人應該說是特別的,能感覺到他看自己時,眸光充滿了溫柔,慕兮月總覺得這目光應該看那位高貴的夫人才是,為何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難不成自己失憶之前與他有何瓜葛?
心下一聲歎息,以往出來迷蹤林,怎就沒此次事多,似好久都沒有如此費神想過一件事情了。側身朝門口走去,那兩個丫環跟了上來,慕兮月駐足回眸道:“你們不用跟著我,我不會逃走的。”
兩個丫環為難的看著慕兮月,顯然他們這樣做是有人吩咐過的。慕兮月冷和語氣:“我隻是去湖邊走走,一會兒就回來,你們在這裏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