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飛舞現在的內心是罵娘的,但是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特工,眼前的情況飛舞很快就分析了一下:金蔚風如果想殺她,早就動手了。所以目前來說應該沒有生命危險,而且看他能來參加林思雯的畢業典禮,證明他們關係還不錯,所以說不定看在她的麵子上事情能有所轉圜也說不定。
飛舞當下鎮定了一下心神,全身放鬆下來,凝眸鎮定的轉過頭去問金蔚風:“金老大,我知道我偷了你的東西,而且一時激動幹了一些事情。呃,那您想怎麼樣呢?”越說越心虛,越說聲音越小。沒辦法啊,任飛舞臉皮再厚,這偷人家東西被抓了,當著人家麵飛舞還真沒那麼大臉理直氣壯的。
金蔚風有些好笑的看著飛舞心虛的表情,這丫頭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當下板起臉:“你拿的那個東西讓我損失的是南美洲一塊地盤,價值我就不說了,看你這個樣子也賠不起。給你兩個選擇:一去當屍體。二當我的手下,還債。要不是看你還有點本事,你就隻有第一個選擇。”說完,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後邊的四個聽完老大的話,互相交換了下眼神,瞬間震驚了。所有動老大東西,挑釁老大的人,屍骨都快化成灰了。這個女人居然還能安然無恙的當老大的手下,太奇怪了。
飛舞聽完翻了翻白眼,這還有得選?誰那麼傻選去躺屍啊。“那我怎麼才算還清債務了呢?”都要給自己賣了,當然要問清楚。
金蔚風聞言停下了腳步,藐視又可笑的看向飛舞:“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給你活下去的機會就要好好珍惜。還是你想現在就去死?嗯?你最好給我認清楚自己的形勢,我不介意現在送具屍體給林思雯去表演。”金蔚風眯著眼睛挑了挑眉,狠狠捏著飛舞小巧的下巴。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還敢挑戰他的權威,跟他講條件,瞬間火大了。
飛舞瞬間眼神一片清明:天哪,我是哪根筋不對,居然跟這個煞星講條件。給這個變態惹火了我絕對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剛才還好好的,說怒就怒了。作為一個特工,飛舞善於把自己融入任何環境裏。知道此時最好的就是順從。
“我知道了。今天的畢業典禮我有節目,參加沒問題吧,老大?”飛舞有些拿捏不住這個喜怒無常男人的脾氣,問問總是沒錯吧,誰讓小命現在捏在人家手裏呢。
“嗯。”金蔚風看見她聽話了,滿意的低嗯一聲,轉過頭不再看她,摟著她走向禮堂的方向,不再和她說一句話。
就這樣?沒了?這是準了吧!飛舞自認作了這麼多年特工,上見過國家總統,下當過普通小市民,就從來沒見過這麼個無法捉摸的人。想當年姐也是自由自在的小鳥,天高任我飛。特工幹的也不錯,有顏又有錢,這次真是被天捉了。飛舞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崩騰而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暫時先跟著他好了,找到機會再溜唄。想困住我,沒門!
飛舞心裏正不忿的想著,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用想了,沒我的允許,想跑?後果你承受不起。”簡單直接的話語,卻有著絕對的信服力。
飛舞聞言心虛的轉過頭去看著一旁的男人。男人深邃的眼睛直視飛舞,仿佛在他的眼裏飛舞的任何思想都無所遁形。這個男人會心理透視?我想什麼他都知道?認知了這個恐怖的事實以後,飛舞恍惚了,估計逃走的幾率幾乎為零。
“哇,你看那個男人好帥!天哪,還有保鏢,快看啊。咦,他摟的是不是咱學校的校花啊。好養眼,好般配哎!”飛舞恍惚中被一陣尖叫聲拉回到現實。原來金蔚風已經摟著她走進了禮堂。禮堂幾乎所有學生都在對著她和金蔚風行注目禮。金蔚風連眼角都沒抬一下,摟著她坐在了第一排,後邊四個黑衣人立馬清空座位四周的人。一會林思宇來了,同樣伴隨著一陣尖叫聲,坐在了金蔚風的旁邊。
緊接著穿著畢業服的林思雯同學走向舞台中央,宣布典禮正式開始。
禮堂燈光突然一下變暗,舞台上一道射燈照亮了位於舞台中央的一套非常漂亮大氣的架子鼓。接著,又一道射燈打向飛舞,飛舞優雅從金蔚風身邊站起,踩著8寸高跟鞋在射燈的照射下走向舞台。待飛舞走上舞台中心時,全場燈光突然全滅。緊接著,所有人聽見兩聲撕衣服的聲音。隨後兩束射燈又亮了起來,所有學生甚至是老師都興奮的站起來了。隻見飛舞把得體的白色包臀裙左右兩邊都撕到大腿根部,一雙美麗的金色8寸高跟鞋被胡亂扔在舞台上,被燈光打著閃閃發光。飛舞雙手插入發絲,摟了摟柔順的頭發,讓頭發顯得淩亂。光著腳坐到架子鼓的座位上。全場的氣氛一觸即發,所有畢業生都激動的看著飛舞,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等待著中間美麗而又帥氣的女子敲響第一聲開場鼓點。
咚,噠,咚咚噠,咚……隨著飛舞帥氣而又灑脫的動作,架子鼓爆發出強烈而又震撼的節奏,全場沸騰了。隨後舞台上射燈一盞一盞亮起,依次照亮鍵盤手林思雯,吉他手,貝斯手,還有另外一個架子鼓手,最後照亮了中間的麥克風。飛舞隨即放下鼓錘,赤腳走到麥克風前。隨著電吉它聲音響起,經典搖滾旋律‘it’smyife‘引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