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你,做夢。”
祁莫寒冷而譏諷的落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書房。
顧明顏早知道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一點也不意外,隻是那顆心,有些疼。
……
祁莫寒的傷好得很快。
兩個禮拜已經可以徹底拆線,也不用換藥了。
他開始忙起來,沒有時間回家。
顧明顏也落得自在,平常都在學校裏,周末有時住在舒心家裏,有時自己乘坐高鐵回到家裏,時間一長,她都快忘記有祁莫寒這個人了。
直到。
那日的新聞。
意大利發生大爆炸。
對於這個新聞所有人都津津樂道。
據說是兩個黑幫火拚,最終存亡沒什麼人知道。
顧明顏本來也就把這當作一處飯後的娛樂項目看了,意大利盛產這些亂七八糟的黑手黨,非要聯係上祁莫寒她才是真的腦子有病。可是,在第二天時,新聞披露出一個在場的人的徽章。
這個徽章。
她是認識的。
“管家,這是不是少爺的?”她拿著手機跑到李管家麵前,“這個徽章,是祁莫寒的。”
第二遍再開口時,已經是肯定的語句。
李管家麵露難色:“硬要說是少爺的倒也像,但這都黑漆漆的,看不出顏色了。”
“那他為什麼還不回來?”
“小姐,您這是在擔心少爺嗎?”
顧明顏一愣,不願意承認。
管家看她反應笑嗬嗬道:“少爺要是知道鐵定很高興。”
“他現在生死未卜,哪還有時間管我是不是擔心他?雖然看不出顏色,可是樣式很像。”顧明顏又拿勳章圖片跟腦海裏的樣子對比了一下。
輪廓都差不多,顏色方麵沒有辦法分辨。
在管家這得不到答案,顧明顏心情有些低落,她不知怎得就走到了祁莫寒的臥室前駐足。
下意識地推開門。
印入眼的,是一片黑白灰的世界。
他的性子就冷,麵上表情、眸裏藏的也都冷冷的。
就連臥室都是這樣,非黑即白灰的裝潢,是經典的德式風格。
她拖著步子往裏走到衣櫃前,拉開櫥櫃拿出一件他的衣服方到鼻子前。
快三個月了。
祁莫寒,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
顧明顏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再次見到祁莫寒的時候,也是再見到夏青曼的時候。
他近四個月沒有回家,卻帶了夏青曼。
站在二樓扶手邊,望著底下手挽手的兩人,她的心像是被刀割過似得疼。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小姐之前看到了新聞,很擔心您呢。”管家迎上去。
“嗯。”祁莫寒緩緩頷首,抬眸瞥了二樓的人一眼,目光很短暫的在她身上停留後收回,“準備一下,今天有客人。”
“是。”
顧明顏被他那一眼看的有些心慌。
匆匆轉身逃回三樓。
擔心他?
祁莫寒眯起眼,望著她逃也似得背影,嘴角微微上翹。
祁宅前前後後來了四五撥人。
好在客廳足夠大,開一個小型的會不算什麼,優雅的大提琴聲響徹整個屋子,人與人的嬉戲交談聲也很吵。顧明顏躲在祁莫寒的臥室裏,用枕頭把腦袋蓋住。
她不想聽這些!
更不想去猜測祁莫寒以什麼姿勢抱著夏青曼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