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不能出門,為什麼你們的事總要波及到我?”她嘟囔。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顧明顏吐了吐舌頭。
她當然是假的不知道。
不管她跟祁莫寒有什麼關係,隻要經常在他身邊出現,就一定會陷入紛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
顧明顏回到寢室,洗澡睡了一覺。
發燒了?
剛睜開眼,她就感覺到喉嚨癢癢的,頭也變得很沉,鼻子也不通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楉銨市有些水土不服,她回來不過兩個小時,風寒的狀態就很明顯了,好在祁莫寒回的不晚,直接帶著她到醫院。
“我不想掛水……”她被他抱在懷裏很虛弱的哼唧。
“閉嘴,就不該放你出去。”男人鐵青著臉,“你可真是給我長臉,野炊回來就發燒,你還能做好什麼事?”
“我都這樣了,別凶了好不好?不要掛水,我怕。”她因為感冒噴嚏打不出來,憋著非常容易流眼淚,一雙漂亮的小鹿眼變得紅腫。
祁莫寒懶得理她,直接帶去開藥進到大廳掛水。
那針戳入皮膚的一刻,顧明顏差點哭出來。
“麻煩你加個夾板。”祁莫寒看她想胡亂動的爪子,厚著臉皮向醫護人員要求。
他祁莫寒這一生。
到此為止。
還沒這麼尷尬過。
都拜這小女人所賜!
護士“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先生,您女朋友多大了?還需要夾板?”
“她三歲。”祁莫寒冷冷回答。
女朋友?
顧明顏眨了眨眼:“我不是他女朋友!”
“那一定是老婆了吧?好,我知道你們已經結婚了,雖然你先生很帥,但是我們不會遐想的,來,不要緊張,上個夾板很快的。”
什,什麼就老婆了?怎麼就先生了?
她的清白!
顧明顏掙紮的要跟護士解釋,祁莫寒冷沉著臉將她抱走。
她在他懷裏小小的,隻剩下一雙腿還算長的在胡亂蹬著表達抗議。
“你放我回去跟人家解釋,我的清白。”
“清白?你還有那種東西?”
“我……祁莫寒明明是你欺負我的,你幹嘛凶我,要不是你我能這樣嗎?”她用沒被夾板固定的手狠狠敲在他心口。
隻是。
她發著燒,小拳拳實在沒殺傷力,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癢。
當然就算是不發燒,十個顧明顏也沒有辦法在祁莫寒身上留下除了抓痕以外的痕跡。
男人將她放在大廳掛水的躺椅上掛好水瓶,長指掐住她的下顎:“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最好是讓我滿意。”
“你,你講不講道理!”
“我就是道理。”
顧明顏目瞪口呆,現在的祁莫寒已經不是不講道理了,是幹脆耍流氓了喂?
她委屈嘟嘴,想了一會兒後,委屈巴巴的開口:“好吧,事實上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把自己獻給你。”
祁莫寒:……
男人的耳根以不可聞的速度紅起。
他幹咳了一聲,轉身將她點滴的速度調慢。
“祁莫寒,你害羞啦?”她笑嘻嘻。
“滾。”
“凶什麼凶……”
他的餘光落在她泛著紅潤的小臉上,薄唇淺勾。
這小東西,嘴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