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手將她帶入浴缸內：“自己好好洗洗，別讓我看到你這幅醜死的樣子。”
“我醜怎麼了，吃你家小魚幹了……”
別說，她還真是吃他小魚幹長大的。
祁莫寒冷笑：“你可不光吃了小魚幹，顧明顏，你連我都吃，忘了？”
顧明顏立馬不敢吭聲，默默脫下外套放在洗手池邊上，背對著他開始脫衣服，祁莫寒眸色一深，轉身離開浴室帶上門。
水流聲在背後“嘩嘩——”響起。
他抬手在眉心揉摁。
這小東西，怎就這麼不乖？
藍牙耳機上的光一直在閃爍著，祁莫寒走去落地窗邊，拿起茶幾上的耳機別上耳：“青空。”
“是，老大，我們派出的狙擊手還沒出任務就被人弄死了，我還以為您想狙擊大少爺，可把我嚇死了，畢竟明顏在他身邊……”青空滿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留下子彈了嗎？”
“當然留了。”
“很好，拿去化驗，力度、距離、型號，我要在一天之內得到答複。”
青空應下，腦子轉的可靈活：“您是打算用排除法算出大少爺手上人員的實力？還好我派過來的不是什麼厲害的，而且是有國際通緝史的，為我的機智打call！”
祁莫寒無奈失笑：“做事。”
“是！”
半個小時後，顧明顏裹著長長的浴巾走出浴室。
男人聞聲抬眸，望著玻璃窗內，身材嬌小卻有料的小女人，眸色一沉，他嗓音沙啞啟唇：“過來。”
她乖乖走到他身邊。
他挑起她下巴：“離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遠一點，不是每次我都能救你。”
小人咬唇：“我……”
“今天，我要是不帶你走，你恐怕離不開那。”
“為什麼？”
“我父親不會允許一個人，同時壞了他的兩顆棋子。”
顧明顏不解：“那為什麼你帶我走了，我就沒事了呢？”
哎。
祁莫寒委屈長指骨節在她額頭一敲：“我帶你走，代表我要保你，家族企業看重個人能力的同時，更注重家族合作。”
“所以，如果你不帶我走，你父親就會提出要殺了我嗎？”
“是。”
“那……”
“他是在測我的反應，看你對我是不是重要而已。”
顧明顏愣了一下，大眼睛輕眨：“我對你而言重要嗎？”
她眼裏閃爍著期待的光亮。
祁莫寒未語，隻是盯著她看，顧明顏像是知道答案似得，眼裏的光變得黯淡：“也是，保我對你又不費勁，你把我帶走也不能證明你在乎我啊。”
他有些等不及她開竅了。
一次又一次。
她在試探，他又何嚐不是？
這小東西要比他想象中的更讓人上癮。
祁莫寒將她抱起壓在床上，沙啞的音響徹她耳側：“傻女人，你問題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