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顧明顏眼淚汪汪。
祁莫寒將熱水袋移到她小腹：“你放在胃上有用？自己哪疼都不知道。”
“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廢話。”他抿唇，“你忘了經期來會疼，我記憶力沒那麼差。”
小人傻笑了下，索性就躲在他懷裏，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倒也挺讓人安心的。沒過多久，睡意漸濃，就這麼睡了過去。
腹部的疼痛好像沒那麼劇烈了。
……
一周後。
學校組織被選上論文的幾位學生到楉銨市。
因為不用交費，一路上興致還挺高。
“聽說楉銨市是著名的雪城，而且一年四季除了夏天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會下雪！”舒心臉上寫滿了期待。
顧明顏望著窗外逐漸變白的景色，唇角也上勾著，她特別喜歡雪，很幹淨、漂亮，而且冰冰涼涼的抓在手裏很舒服。
說來，她不想去國外的原因，國內的多生態其實也占一部分——那些國家海好看的沒有雪，雪好看的又冷又沒有海，就算是喜歡沙漠國內也有一段。
山林、平原、溪流、大海甚至雪山，國內什麼都有，又何必媚外？
“明顏，你怎麼都不說話啊？”舒心和別係的人早已打成一片，回過頭才發現自家閨蜜一直望著窗外，壓低聲音道，“我懂了，你是在想你男人吧？”
“什麼跟什麼啊，我是在想國內的景色這麼多，為什麼那些人還會往國外跑。”
“噗，你這是小粉紅上線了？其實，你愛吃蘿卜他愛吃菜，在你眼裏他自然就是不好的，反過來也是一樣啊。”
顧明顏愣在那。
仔細一想，好像也的確是這個道理，便沒再糾結。
幾個小時後車停在一間帶有溫泉的民宿前。
帶隊的老師拿著房卡囑咐：“同學們，每人一間房，想要去泡溫泉可以直接拿著房卡去，山後麵有滑雪的地方，這兩天好好休息好好玩，過幾天後有你們要忙的！”
“老師，我能跟你一起睡嗎？”一個大膽的男同學衝著老師喊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恐怕沒有辦法平安返回學校。”
大家都笑了起來一片融洽。
顧明顏拿到房卡就沒再出門，雖然老師都說要好好玩，但對她而言，論文比什麼都重要，想到祁莫寒之前威脅自己的畫麵，她忍不住勾了勾唇。
咚咚咚——
“誰啊？”
“我，出去玩嗎？”舒心叫道。
顧明顏走去開了門，見她已經全副武裝，不由好笑：“坐了這麼久的車我有點累了，就不鬧了，你跟他們去吧，明天我再陪你。”
“可是沒有你在我也沒勁啊，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吧。”
“不用，你去玩吧。”
顧明顏知道她的性格是一秒都呆不住的類型，要是真留在這裏陪著她，恐怕會閑出問題來。舒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離開了房間。
這一來一走，倒是讓顧明顏沒了再看論文的心思，不由得打量起房間。
很舒適，還有一個小壁爐，很有當地特色，落地窗外直接是一片白皚皚的雪原。
如果……祁莫寒也在那就好了。
她撐著頭望著窗外，似乎是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太蠢搖了搖頭，他早三天前就去出差了，這時候恐怕還在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