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根據可靠消息，如果我再不來，我的女朋友可能會跟冷衍跑路。”孫皓說著微微側身，兩人親密的舉動恰好能讓不遠處的冷衍看到。
舒心扯了扯嘴角：“不存在的。”
“好好表現，我們這次是全國直播，對以後找工作很有利。”
倒也是。
不過，她似乎不需要找工作了。
舒心沒太在意，稍稍準備了一下，跑去找顧明顏，見她很認真的在背稿子，她就在一側看著，也不上前打擾。等到顧明顏發現她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久。
“舒心？你怎麼在這裏？”
“過來看看你啊，孫皓說這次的表現對以後找工作有利，可是我想跟鍾南還有你男人做事。”
“他的要求……”
顧明顏想了想白洛和青空，有些為舒心擔心，她做的決定自己是不想幹涉的，但這陣子發生的種種，總讓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而那種感覺，隨著她每次見到祁莫寒消散。
奇怪的很。
“不管什麼要求，我都想試試看，那種刺激感才是我要的，之前在雪山上的時候怕的要死，現在想來，好好玩。”
好玩？
顧明顏頭疼：“你啊，別讓我給你收屍就行。”
“我身體素質才沒有很差！”
“是是是，就是高中的時候總是借口生理痛不參加長跑。”
“我那是懶！”
顧明顏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舒心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拿著自己的稿子跑走了。
很快。
徐之上台。
他嗓音柔和磁性，切入點與開頭觀點又極特別非常吸引人，短時間內，就連後台都沒人在讀稿子，認真的聆聽。
五分鍾後，他下台折返後台。
路過顧明顏時停下腳步：“一會上台的時候，緊張的話就看第三排第十五的位置，是你朋友。”
她愣了下連忙道謝：“啊？謝謝。”
第二個上台的人是哲學係的禹舟，雖然比較刻板老套，但其專業知識卻不一般，很深刻，再加上學科的特殊性，很引人深思，效果倒也不錯。
輪到舒心上台。
她形象不錯，聲音也好聽，功底交叉但奈何長得好看就是有特權，底下時不時的會有人刻意給掌聲，就連她緊張時，底下也會有人開個玩笑調解一下氣氛。
又是幾人過後。
洪樂站到顧明顏身邊。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是法律係的？”
“嗯。”
“會彈琴嗎？”
“這，這不太會。”
“可以試著學習一下，你的手指很長很優美，彈琴會很好看。”
顧明顏垂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指。
恍惚間。
她想起在很久之前，祁莫寒無意間握住她的手，說了句“不錯看”，拉著她的手看了好大一會兒。
“明顏，到你了。”
“好。”
顧明顏深吸一口氣，將完事從腦海中驅逐，拿著稿件從後台暗門上到演講台。一頭長發散落在肩，光下，她微勾起紅唇，自信優雅的好似驕傲的白天鵝。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評委，見到她一個個打起了精神。
“這位同學，你的名字是……？”
“各位評委好，我是來自京大法律係的顧明顏。”
她本是不緊張的。
可是看到那些眼睛一雙雙的都望著自己，心裏下意識的有些害怕，有些不安的躲避，恍然想起徐之之前說過的話，她朝著三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