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不管是短航還是長航，都已經可以開手機不用關機，這對顧明顏來說是個好消息，順手把好幾道題目給刷掉。
17名——這是這幾個月來顧明顏打到的。
可以說，在刷題這個項目上，她終於名列前茅，而且還是世界級。
“17，不錯了。”
“離你的第二還差得遠呢，也不見你刷題，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分啊？而且每天都在漲。”
“以前刷題靠搶，我第一個完成其他人就沒有經驗拿，後來有人花分買我的答案。”
顧明顏好笑：“這些人好蠢啊，不就是少個幾百份，等明天的題出來就好了，為什麼要買呢？”
“麵子。”
“啊……那倒也是，每個俱樂部都需要名列前茅的人來增加自己的實力，除了特別強的。”
“後來有人舉報這種行為，再問我買答案的人，都會被貼上公告。”祁莫寒說著眯起眼來，陰沉的眸光直落顧明顏的手機。
她一愣：“啊？是，是你自己舉報的嗎？”
“當然。”
“可是為什麼啊？”
“因為他們後來就花積分買我不答題。”
噗。
顧明顏笑的肚子疼。
沒想到祁莫寒也會有這樣一麵，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自己積分的問題，以前還要出賣腦力，現在是直接掛在那就是威懾力，能想出這種方法的除了他恐怕也沒幾個人了。
說來，在軟件裏積分是可以交易並且不永恒的。
每過一個月還會扣掉相印的分數，達成某種平衡，就是這種沒有盡頭的奔頭，才讓那些高智商的人甘願被個軟件捆綁住。
顧明顏刷題刷的有些累了，索性將手機鎖屏：“有一道題我想考考你。”
“嗯？”
“A和B是雙胞胎，A拿了C的錢把D害死了，D身上有F想知道的秘密，事情敗露後，參與者B借C的手把A除掉了，誰是贏家？”
“B。”
“為什麼不是F啊。”
“F並沒有成功。”
顧明顏愣住。
是這樣嗎？
她本來還想再問下去，但見祁莫寒神色凝重，似乎是在想什麼一樣，她打住，沒再開口，至於祁莫寒到底知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幾小時後，飛機降落。
踏入川奚的那一刻。
顧明顏瞬間感覺到這裏是跟京都不一樣的。
空氣有一股以外清新的味道，建築風格也大多數是古色古香，很少有現代建築，但高樓大廈卻不少，能維持本地特色又與高科技大都市接軌，這是很不容易的事。
她一時看的有些呆，忘了動。
“發什麼愣？”
“這裏的建築挺好看的。”
“你沒來過川奚？”
這話，要是別人問的也就算了，他祁莫寒問這種話不會覺得害臊嗎？
顧明顏翻了個白眼：“也不看是拜誰所賜，還好意思問。”
祁莫寒輕笑一聲，並未理會她話中不敬。
兩人找了一家靠近潛水區的酒店入住。
海景房的價格貴的嚇人，顧明顏一度想要拉著祁莫寒落荒而逃，然而，在他從容淡定，拿出一張無限額黑卡之後，她什麼想法都沒了。
跟著“豪”出來旅遊。
錢什麼的，還是忘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