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其他周圍的人都中毒了?”王梓心裏一咯噔的,他開始擔心楊夢夢的安全來了。
“是的。”佐藤君說道,“不過這雖然是毒藥,但是卻隻會讓人全身乏力,力氣越大的人,越是乏力,而且藥效也隻有十來分鍾左右,我們是忍者,我們的目標隻有你,是不會濫殺無辜的!”
“原來如此。”王梓暗暗鬆了口氣,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你們的目標隻有我,是不會濫殺無辜的,那麼你們就把她放了吧……”說著王梓很是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似的才抬起手來指了指倒在他旁邊的司徒若水。
“我們會放了她的,但是不是這個時候。”佐藤君說道,眼裏的那種濃鬱的欲望一閃而過,“好了,龜田君,你可以動手了,否則一會兒藥效一過的,你我聯合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是!佐藤君!”龜田君一臉恭敬的說道,然後刀子再次緩緩的舉了起來了。
“下地獄吧。”龜田君大吼著說道,當然了,這次他是用島國語喊出來的,王梓翻譯了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當然了,你別問說為什麼王梓的腦袋就要被劈下來了竟然還有心思去翻譯的!隻能說,高手嘛,就是任性!
而就在王梓翻譯的功夫,龜田君手裏的那把刀子已然快速而又準且無比的朝王梓的脖子上砍了過去。
司徒若水緩緩的把眼睛閉上了,就好像不忍心看到這一幕似的。
王梓就這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把刀子砍下自己的脖子,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了危險,這種感覺很是清晰,就好像那已然有些涼意的秋風在他的皮膚上吹過似的。
眼見刀子就要砍在對方的脖子上,龜田君麵具裏頭的那張臉已然布滿了複仇的快感了。
下一秒,刀落!與此同時,龜田君的麵具裏那個張也瞬間凝固了!
人不見了!那個原本躺在這裏任憑他拿刀砍掉腦袋的人竟然不見了!就連那個由於中毒癱倒在那裏的女人也不見了!
抬頭看去卻見那個原本應該腦袋跟身體分家的家夥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正一臉詭異笑容的看著他,至於那個女子,則躺在他的腳旁。
於是龜田君莫名的心髒莫名一縮的,他覺察到危險了。
龜田君旁邊的佐藤君那張臉也凝固起來了,一臉活見鬼的表情。龜田君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卻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龜田君的刀即將砍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對方動作很是靈敏快速的一把拉住那個女孩子,然後屁股就好像裝了輪子似的,快速的往後滑行,然後很快的站起身來了。
“是不是很震驚?”王梓看著龜田君還有佐藤君說道,“覺得事情不是這樣,你們已經下毒了,我應該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然後很是大方的把自己的脖子貢獻出來讓你們砍……是這樣嗎?”
龜田君跟佐藤君都沒有說話,他們麵具裏的那張臉已然布滿了凝重,也知道無論如何今天是在也斬殺不了這個人了,而且說不定的,一個不小心會命喪於此。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燕京那ktv的時候,闖進那包廂裏的應該是你們兩個吧?”王梓說道,“還有,如果我還是沒猜錯的話,你們就是旅行團裏的那兩個島國人吧?”
麵具裏的那兩張臉已然微變,也就是說他們早就被認出來了?
“龜田君,一起上,一會兒你攻下我攻上,咱們還有一絲機會。”佐藤君用島國語語氣很是凝重的說道,“對方很強,自己小心了。”說著緩緩的將手裏的刀舉了起來。
“是,佐藤君。”龜田君說道,莫名的咽了咽口水,在得到伊藤真二的死訊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就連佐藤君都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更別說是他了,否則在燕京的時候,他跟佐藤君就不用采取偷襲的方式了,而現在卻又采取下毒的方式。
王梓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知道他說的都是對的,這兩個人正是那天出現在ktv包廂裏的那兩個忍者,也是旅遊團裏的那兩個島國人。
但是他心裏還是很疑惑的,因為自始自終的,他都沒有半點中毒了的那種感覺,也就是說剛剛都是裝出來的,直到那刀鋒都要砍在他的脖子上了,他才做出了反應。
但是他拉司徒若水往後退的時候,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她的身體的確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確是中了那種所謂的毒了,但是為什麼他沒有中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