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勒.波比勒準備的早餐很是豐盛,而坐在那精美的桌子前吃飯的人隻有王梓跟司徒若水,至於凱勒.波比勒則一副仆人的樣子站在王梓的身後,一副聽從差遣的樣子。
對於此,王梓像是早就已經適應了似的狼吞虎咽的吃著早餐,而司徒若水卻有些食之無味的,她現在仍然不相信,凱勒.波比勒真的就這麼成為王梓的仆人了,這太匪夷所思了。
“蛇首呢?”司徒若水喝了一口那沒啥味道的咖啡後看著王梓問道。
“放心吧,我收起來了,等咱們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拿出來。”王梓嘴裏都是食物,含糊不清的說道。
司徒若水眼裏莫名的幽光一閃而過,當下點了點頭卻是沒在說什麼了。
王梓努力吞了下那滿嘴的食物,然後回頭朝凱勒.波比勒招了招手。
“尊敬的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凱勒.波比勒很快的就學會了如何當好一條聽話的狗,那張臉要多虔誠有多虔誠。
“魏勝金呢?”王梓問道。
“尊敬的主人,魏勝金被關在莊園裏的一個房間裏呢。”凱勒.波比勒說道,“昨天主人踢他的那一腳給他造成很大的傷害,剛剛手下來彙報,他現在還嘔血呢。”
說著凱勒.波比勒額頭微微的冒出了一絲冷汗了,昨天大半夜的,自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他的仆人之後,他發出的第一條命令竟然是要他把魏勝金,阿拉提還有那個男爵叫到他這個辦公室來。
當下他自然是按照他的意思把他們三個叫來了。
隻不過這三人進去的那一瞬間,凱勒.波比勒隻覺得眼前一花的,周圍刮起了一陣風,然後原本坐在那裏的王梓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消失在那裏了,然後他隻聽到了“砰!砰!砰!”三聲悶響的,還有幾聲讓他頭皮發麻的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慘叫聲的。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魏勝金、阿拉提還有原本就已經受傷的男爵都已經像一條死狗似的趴在那裏,而王梓的腳正踩在男爵的腦袋上……
於是凱勒.波比勒果斷嚇傻了,在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了,他知道阿拉提的身手,也知道魏勝金的手段也不賴,加上男爵……雖然他受傷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但是就這三個在他看來是高手中的高手的家夥的就在這一瞬間被這個魔鬼給打趴了……這種比魔鬼還可怕的家夥是他能反抗的?
王梓點了點頭繼續狼吞虎咽的吃起早餐來了,而凱勒.波比勒則繼續保持一副很是恭敬的樣子。
“你把魏勝金打了?”司徒若水問道。
王梓吞下食物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他有些不爽,所以昨天晚上就把他給揍一頓了,沒想到他竟然是當年的那個小偷,早知道昨天直接一腳踩死他得了。”
“把他交給我。”司徒若水麵無表情的,語氣陰森森的說道。
“他已經是你的了。”王梓點了點頭說道,“是死是活,由你來決定。”
“謝謝!”司徒若水深呼出一口氣後說道。
“客氣了,雖然你總讓我去死,但是我還是把你當作我的夥伴的。”王梓的嘴角劃過一絲很是迷人的弧度,“不過我可不喜歡你,所以你別一感動的以身相許……”
司徒若水翻了翻白眼,端起咖啡喝起來了。
位於莊園裏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裏有著這麼幾間跟整個莊園的那種情調格格不入的小屋子,按照凱勒.波比勒的說法,這個地方關押的是一些他得罪過他的人以至於他想玩死對方的人。
至於為什麼司徒若水沒有被關在這個地方,凱勒.波比勒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因為在他看來,司徒若水這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並沒有得罪他。
魏勝金就被凱勒.波比勒關在這地方,他被綁在這屋子裏的一根十字架上,如果他不是亞洲人而是歐洲人的話,那麼他現在的這種姿勢跟耶穌到時有幾分相識。
此時的魏勝金眼睛緊閉著,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流淌著一絲血絲的,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布滿了腳印,當然了,這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心裏憋屈有木有?
他不懂為什麼他一進入凱勒.波比勒的辦公室之後,肚子已然重重的挨了一腳了,然後他就倒地不起了;更不懂為什麼在他到底之後,凱勒.波比勒竟然讓他的手下把他綁到這個地方來,而且還把他當作沙包練起拳頭來了。
王梓跟司徒若水走了進來,魏勝金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那腫起來的眼睛更是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他不懂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們不應該是一個已經被關起來了,另外一個則逃之夭夭了嗎?